“让让!”她挤了挤杜洋,坐了下来,然后放下果袋,翻出一盒草莓,拆开,自取一颗,甜,好甜!再把盒子递到简爱与杜洋面前。
简爱也爱吃草莓,她不客气地挑了一颗长得特别俊的。杜洋斜着眼珠子盯着那盒鲜艳欲滴的红通通的果子,举棋不定地要拿不拿,好不容易拈了一颗,又迟疑着要吃不吃,好不容易才放进嘴里。
“妈呀,吃得这么痛苦,别糟蹋啊!”陈永定认为他在作孽。
三人坐在那里,不言不语地吃着草莓,陈永定拆了一盒又一盒,简爱与杜洋俩人加起来都没她吃得快吃得多。
“小心尿变红。”杜洋忽然冒了一句话。
“谁廖变洪?”风太大,陈永定没听清。
“我说你,吃这么狂,小心尿液变成草莓红。”
“恶心!”
虽觉是无稽之谈,但“一说曹操曹操就到”原来不单单指人,三急也同样受用。陈永定站起来拍拍屁股,说去上厕所。
剩下简爱与杜洋,她便说道:“杜洋,你这样子让我害怕。”
“害怕什么?”他不解。
“我要跟丈夫离婚。”
在简爱看来,杜洋刚才的表现就像电视里杂志里谈到的典型离婚家庭个案的孩子,对父母抱怨,不理解不接受,患有童年阴影,缺爱。
杜洋一听,笑了,“你这是取经吗?”
“是的。”简爱大方承认。
杜洋低沉地“哼”了一声,“两码事。”他拿着拐杖往草地捅了捅,“他们离婚跟我生气,是两码事。”
简爱听着,不插话。
“你是没见过,他俩吵架的时候都长什么样。他们说要离婚时,我比他俩还高兴,终于解//放,终于解脱。”
“起初她还经常跟我们联系。听说她去了阿省,又跑了曼省,还待过新省,满加拿大跑。可能因为这样,联系就越来越少。”
“后来她回大温了,可联系却多不起来。”
就像初春化了的雪,即便夏秋不长,新的一个冬天来临之际,那雪水也早已干涸,无法再凝固。
“我不懂,上班的人都有假期,她就一天假期都没有?”杜洋拍拍自己的腿,“除了出生,这是我第二次住院,她却姗姗来迟,等着谁抬八人大轿去接一样。我不是石头爆出来的,难道你认为,我连生气的资格都没有?她这样,不如索性别来,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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