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一个壮丽的明星梦……
“我没有!”杜琛爽快地否认。
陈永定绝望地看着他,欲哭无泪。她的街头卖唱闷声发大财的计划要泡汤啦!
哈里告诉她,如果想去街头卖唱,得办许可证!
又是证!美发要证,美甲要证,修脚要证,连裁缝也要证,街头表演都要证!
“谁说中国是办证大国?”陈永定双手抱脑,“我说加拿大才是!”可恶,她又不能到大街上刷个广告:办证!电话709394!
想起以前在学校做裁缝的俄罗斯太太,把许可证往前一搁,修修裤脚就收她5加币!5加币!5加币!去地摊铺买一条全新的也不过七八加币啊!
她劝杜琛去办个证。
“又要考试?”杜琛不乐意了,“我都几岁了还考?”
“不不,人家就听一下你的歌喉。”以防有五音不全的跑街上乱吼,影响市容。
“我忙得很!”他还要上法国菜与日本菜的烹饪课呢!
“你说过要扶贫的!”
“两KGS草莓?”
陈永定垮下肩膀与脑袋,无语了。
“你自己去考嘛。”下班时,简爱跟她说。
“难道你觉得我歌喉比琛哥好?”陈永定眼里闪过一丝期待。
“不,”简爱面无表情,“你比他闲。”
“……”
离开餐厅没多久,遇上派传单的,对方笑着递给简爱与陈永定,她俩客气地接过。是新开业的游乐场传单,试业期间票价7折,五人以上团队,折上折。
“很便宜!”陈永定低呼,“拉上琛哥一家六口,应该可以折上折又折。”
“杜洋的腿没好吧。”
“他可以当路人甲。”
“要喊上哈里吗?”
“你以为我跟他很熟?”
“我听你主动提起他。”
“我不过想占他便宜!”她可以不记恨他曾经带给她的麻烦,反正已经熬过。但是,她准备不动声色地从他身上搜刮些便宜,来弥补当时留下的创伤。出来混,要还的!
“几桶油漆和一架抽湿机?”
“放长线,吊大鱼!”
“哈里挺好的,你别坑他!”
两人边走边聊,忽然一抬眼,就撞见杜琛与他的前妻,杜洋的生母。他俩坐在前面不远处的路椅,脸色凝重地交谈着什么。
“调头,调头。”陈永定边催促边率先背过身去,生怕被他俩发现似的。她是何其不想被卷入别人的家庭纠纷之中。
简爱转身之前,又瞧了他们一眼。这里离餐厅不远,难道是杜洋生母特意来找杜琛的?
大概他们谈论的话题不轻松,事后,杜琛又不唱歌了。厨房有同事问,莫非他又有孩子住院了?
“呸呸呸!”杜琛不耐烦地低斥,甚至脸露怒容。
未见过他这种脾气的同事,缩着肩膀吐着舌头,闪退了。
“同是过路,同做过梦,本应是一对,人在少年......”
陈永定似有感而发,低声吟唱,但很快就被杰克打断。
“难得清静一会,你别添乱。”
陈永定沮丧地跟简爱说,“看吧,我歌喉没琛哥好。”
简爱白了她一眼,走至杜琛前,低声问:“琛哥,你还好吧?”
杜琛晃了晃神,方答:“没事没事。”
“.......”简爱想了想,又说:“这周末一起去游乐场?”
“好啊好啊!”陈永定的脑袋突然往他俩中间一伸,不停地点。
这本是一个相当平凡的问题,可不知为何,杜琛竟“呜”的一声,毫无预兆地哭了。简爱与陈永定瞬间傻了眼。
杜琛一手撑着灶台,一手捂着眼睛,抽搐着落泪,哽咽着念:“小洋小琪也说过想去游乐场,但我太忙了没带他们去,呜呜呜......”
见他一个大男人,莫名其妙地哭得身子发抖,简爱与陈永定你看我,我看你,一个字都说不出,只无奈地伸手轻轻拍拍他的肩膀,以作安抚。
杰克走了过来,不高兴地问了一声“干什么”,然后让简爱陈永定各归各位,他则一脸严肃地跟杜琛谈了几句。
按经验,杰克应该是批评杜琛了。杜琛转身进了洗手间,抹了一把脸,出来就不哭了,还跟简爱说:“去游乐场。”
游乐场试业,很多人来尝头啖汤,还有不少旅行团。简爱带小迪上完洗手间出来时,发现他们原来的组团大军,少了一半人。
“小孩子等不住,非要先去排队。”陈永定指指远处的机动游戏。
杜家六口,除了老二杜琪说学校有事,未能出席外,其余成员都出洞了。杜家最小的两个孩子,年纪跟小迪相仿,又早就认识,仨小孩玩得挺过瘾。小迪见两个小伙伴走了,便焦急着要赶去加入。
“好好。”简爱无力地虚应着。
“你怎么了?脸青唇白的。”陈永定发现简爱不妥,附她耳边,低声问:“痛经?”
简爱摇摇头,“不是。昨夜没睡好,早上又吹了点风,着凉了。”
她已经许多天没睡好。一合眼,程准与表姐就会鲜活地涌上来。程准依旧没有现身,仅来短讯与电话,内容说来说去都大同小异。她无法知晓他正在经历什么事情,他越是这样消失,简爱就越觉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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