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也成不了朋友，对于一位“旁人”，莫晗自认为没有圣母到会为了平复那一点点的不利声音而去大费周折到处解释和辗转周旋。
燕窕这一次出国办得非常快，在找到莫晗病房的当天晚上就踏上了去欧洲的路程，燕珩因为部队有事所以也很快回去了。
莫晗将燕窕希望她转达给祁子赦的话原封不动地说了：“燕窕打算去留学学商，她说以前总是被你保护着，现在打算自己来扛起这个担子，这些话不敢当真你的面告诉你，因为怕她一说就又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所以希望我转达。”
“嗯，知道了。”祁子赦听完后只是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
莫晗撑着脑袋看着他：“我有个疑问。”
祁子赦露出了一个微笑：“我喜欢的自始至终都只有你。”
没想到祁子赦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话，莫晗猝不及防之下闹了个红脸，“我要问的不是这个！”
“好，你说。”
“我，以前怎么不知道有燕窕这么一号人呢？”
祁子赦当然知道莫晗所说的“以前”是上辈子的事。
“上辈子的这个年纪，我们还不认识呢。”
“我当然知道我应该在明年才认识你啊，只是，没有我这么一打岔，燕窕应该还在国内跟着你啊，可是那时候我压根没听说过她。”
“其实，上辈子燕窕也出国了，不过不是现在，而是在今年下半年。”
莫晗一愣，“为什么？”
“当时是我送她出国的，我只把她当妹妹，本以为她一开始对我只是觉得新鲜，而且当初燕珩有对象时燕窕也闹过，我以为只是妹妹对自己哥哥的对象多少有些抵触，所以没放在心上，后来发现她似乎……太过上心了，我想有些话再不忍心也要说清楚，才找了个机会说明白，当时是我推荐她去留学的，没想到这辈子是她自己想要去留学，殊途同归。”
随着祁子赦平白无奇地叙述，莫晗突然想到了一个恐怖的念头，是不是历史的轨迹不会因为个人的改变而改变？
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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