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他的授权。那个人是如何得到熊文的授权的呢?
我顿了一下,又问道:“熊文,你告诉哥哥,这几天,有没有别的人来找过你。”
熊文想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
没有?
我的疑问更大了,也就是说,对方根本没有得到熊文的授权,可是,法院又是怎么会受理的呢?
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我回头对唐颖说:“走,我们去法院。”
去法院的路上,我联系了陶向龙,可是,陶向龙的手机一直关机,无法联系上。这对于一个律师来说,似乎是不可能的,他每天有那么繁忙的事务,怎么可能关机?
一股阴霾涌上了我的心头。
到了法院,调出案卷,一切清清楚楚,熊文的授权书清清楚楚地放在那里。
见鬼了,熊文根本没有授权任何人,这授权书又是从哪里来的?
我说:“对方的代理律师是谁?”
“宗烽。”
这是一个陌生的名字,我甚至听也没有听说过。
“熊文的代理律师一直是陶向龙,怎么变成宗烽了?”
“你可能还不知道,陶向龙生病了,住在医院里,宗烽是他委托的。”
“陶向龙生病了?”
“是的,住在市人民医院。”
“谢谢!”
我和唐颖又马不停蹄,赶往人民医院。这件事情必须找到陶向龙才能有眉目。
然而,当我们赶到人民医院的时候,却是听到了一个惊人的消息,陶向龙死了。就在十分钟前,陶向龙医治无效,死了。
我和唐颖面面相觑,事情竟然会这么巧,在这个节骨眼上,陶向龙竟然死了。
陶向龙青春正盛,身体一向健康,怎么会突然死亡呢?
我们找到主治医生。医生说,他本来就患有先天性心脏病,以前从来没有发现过,这一次发现,住进医院,为时已晚,他们经过几天几夜的抢救,也没能挽留住他的生命。
然而,不管医生怎么说,我总觉得这件事情有蹊跷,陶向龙的死绝对不会这么简单。
我们从医院出来。
唐颖苦笑着说:“线索断了。”
“是啊,”我附和着说,“看来,我们只能去找那个叫做宗烽的律师了。”
“也只能是这样了。”
通过司法界的朋友,我们立刻查到了宗烽的有关信息。
宗烽,男,二十五岁,毕业于本市的法学院,半年前刚刚通过律师考试,拿到了律师资格证,几乎从来没有独*立代理过任何案子,这是他第一次接手的案子。
“原来是个新手,陶向龙怎么会委托给他?他们两人之间又是什么关系?”
唐颖把我的话想对方询问了一遍,很快,传过来了消息。
陶向龙和他没有任何关系,就算是接触,也不过是场合上的几次见面而已,没有深交。
我笑了:“奇怪,陶向龙怎么可能把自己的案子交给一个没有任何交情也没有任何背景的新人?就算是扶持新人,恐怕也说不过去吧。”
唐颖说:“是啊,我也是这样想。”
“不管他,先见了他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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