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Max。”黛琦看的赞叹不已。
系统:“可惜不是男友力。”
“你要死哦。”总是不合时宜的说些煞风景的话。
腊月廿九这天,云氏忽然羞怯的跟杨勇道:“郎君,我,我好像半个多月没来葵水了。”
杨勇心头一跳,有些不敢置信:“你,你再说一遍?”
云氏更害羞了,低着头道:“往常我都是月初来的,可这个月都廿九了还没来……”
杨勇脑子“嗡”的一声,有些不知今夕何夕,恍恍惚惚的冲出院子喊人:“来人,快去请疾医!”
随国公府有自己的疾医,也有权力请太医。
杨勇虽然惊喜,但也没糊涂到为了一个小妾去太医。这要传出去,那可真就落人口实了。
疾医很快赶来,杨勇迫不及待的命令他给云氏诊断。
疾医忙上前为云氏号脉,少顷,他拱手一拜:“恭喜大郎君,的确是喜脉,已有二十日左右了。”
二十日左右,可不就是一炮就正中靶心了么?
“好,好,王先生诚不欺我也!哈哈,你也有赏!”杨勇大喜道,随即大方的赏赐了疾医一堆财物。
疾医谢恩后又为云氏开了一副安胎药,然后才告辞离去。
杨勇有后,自是越发珍视宠爱云氏,对她宝贝的不行,生怕磕着碰着了。
激动的心情平复过后,杨勇便立即派人去通知普六茹坚和独孤伽罗。
独孤伽罗虽然不喜儿子纳妾,但对这个普六茹家的长子长孙还是很重视的,不仅亲自过来查看,还挑了几个经验丰富的老嬷嬷过来照顾云氏。
普六茹坚也十分高兴,赏了云氏一堆钱财,让她养胎用。
云氏越发得意。
杨勇正妻元氏得知这个消息,手心一紧,心中却是悲从中来。只恨自己的肚子不争气,这么久了也没怀上,而云氏却是刚进门就有了。
一旦郁结于心,便会日久成疾。自云氏进门,元氏便郁郁寡欢,到了今日得知云氏怀孕,元氏终于撑不住,病倒了。
可她却不敢传疾医看病,甚至不敢表现出来。否则云氏前脚怀孕,她后脚就病倒,这不等于是告诉别人她善妒么?
于是这病就拖了下来。
普六茹坚却是想起了另一件事,腊月初八那天,王辅贤曾为他卜过一卦,言及不出一月便有喜讯,如今果然应验,可见王辅贤确实不是浪得虚名。
“来人,请王先生。”
王辅贤很快到来。
普六茹坚态度亲和了许多,忙请他上坐,又让人上了茶水点心。
“先生果真神机妙算,老夫佩服。”普六茹坚拱手道。
“不过些许微末之技,不敢当相国盛赞。”王辅贤连连摆手。
“哈哈,先生不必谦虚,来,吃茶。”
“相国请。”
吃完了茶,普六茹坚问及王辅贤有何志向,可愿入朝为官。
王辅贤自是谦虚婉拒,直言能在杨勇麾下效力便知足了。
普六茹坚不置可否,转而又问道:“老夫以为太史令极为适合先生,如何?”
“这,”王辅贤十分惶恐,忙起身拜道,“草民何德何能,劳相国如此费心?唯肝脑涂地,以报相国知遇之恩。”
“先生言重了,只是老夫那不成器的长子,还望先生多多辅佐才好。”普六茹坚给了好处,自然也要敲打他一下。
“敢不效死!”王辅贤指天立誓。
普六茹坚点到即止,又让人换了一波茶水,然后道:“如今朝廷已封笔、封玺,先生且耐心等待,待年后老夫便向官家举荐于你。”
“谢相国。”
……
除夕,黛琦终于回摘星台去了。
只因为这天宫中会举办国宴,宴请大臣,九重城身为国师自然在邀请之列。而普六茹坚一家自然也是要进宫赴宴的,否则以黛琦的脸皮,估计还要赖在男神家里过年。
过年自然是很热闹的,哪怕再穷的人家,这一天也会尽最大的能力置办一桌好的酒席,既是庆祝余年,也是企盼来年有个好运。
黛琦想着,她收了男神为徒,那么过年应该也要给一份压岁钱才是。
于是国宴结束后,她趁杨广还未出宫悄悄把他拉至一边,塞给他一个荷包。
杨广摸到鼓鼓的荷包,便知道里面是什么了,不由得抿了抿唇,很是纠结到底要不要收下。
论辈分,的确该收。可论年纪,黛琦也只比他大了一岁,收了怪别扭的。
“二郎,新年好,愿你年年身体安康、福运绵长。”黛琦郑重祝福道。
杨广心头一热,不再纠结便将压岁钱收下了:“师父,新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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