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经理拨了一个电话:“王经理?是我我是莫西故。麻烦您让人把A09那间房从外边锁上,是的我妈今晚不住。”
交代完,他松了口气。
反正他们俩是两口子,在里头待一晚上也没事。
最重要的是喻唯一别从房间里出来,不然贺女士肯定要拽着他过去跟喻唯一见面,那么盛世就会砍了他,他明天就见不到太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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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09套房。
喻唯一按照贺芳说的房间号,走了十多分钟的路,从热闹的会厅走到安静的休息区。
这边人很少。
一路过来连服务生都没见到几位。
门是虚掩的,没关。
她没多怀疑,推开门走了进去。屋子挺大,喻唯一沿着过道走到房间,走去橱柜前看了看,没有山水画。
就在她要往卧室走的时候,背后有人喊住了她:“喻唯一?”
嗓音熟悉。
喻唯一半信半疑地转过头,视线里果然装入盛世的身影。
他怎么在这?
还没等喻唯一询问,就听见门口方向传来‘咔嚓’一声响。她连忙往前走了三五步,见那扇原本开着的房门关了起来。
暗觉不好。
女人径直走上前,握住门把手。
开了好几下都没把门打开。
喻唯一折返卧室,却发现盛世已经从容地坐在沙发上,一副慵懒的样子。
她拧眉,“盛少,门被人从外面反锁了。”
他们被人关在这了。
盛世无所谓,他掀开眼帘看她,“你导师叫贺芳?她是莫西故的母亲,今晚莫西故被叫来了山庄,原来是要跟你相亲啊。”
好在莫西故没这么胆子。
拐着弯地让他过来。
闻言,喻唯一唇角抽了抽。导师平时对她不错,她以为对方是看中她的能力,毕竟她是个病秧子,正常人家谁会让药罐子做儿媳妇?
“找个地方坐着。”盛世说。
他很闲适。
非常淡定。
喻唯一走到窗边,一眼望过去是悬崖。她折回去,找了个小板凳蹲坐在一旁。
“你还挺抢手?”
“盛少你误会了。”喻唯一解释,“可能贺老师眼光比较独特,我这种人其他人瞧不上的。”
“你哪种人?”
“病人。”
盛世默然,他盯着她看了半晌,道:“病人又怎么了?你只是比别人生病生得多了点,盛家有的是钱让你看病。我不爱听这些妄自菲薄的话,下次不准说!”
丢他的脸。
这句话盛世没说,但喻唯一猜到了。
他占有欲强,又是财阀家族里长大的大少爷。她是他名义上的妻子,自然不能给他丢面子。
喻唯一双手托腮,望着他点点头,“我以后不说啦。”
男人瞥了她一眼,没理她。
房间里安静下来。
持续安静。
静了约莫半个小时。
最后是喻唯一冷得不行了,才站起身去查看房间的暖气设备。
空调无法打开,暖气片也没办法使用。
盛世岿然不动坐在沙发上。
就那么淡定地看着她转悠过来,溜达过去,像只凌乱的小兔子,左跑跑右跑跑地查看各个暖气设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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