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男人直接扣住她的后脑勺,夺回主动权霸道吻上她,“我就是肤浅的人。”
他有点用力。
喻唯一的唇被吮得鲜红。
结束时两人对视,他灼热的呼吸落在她脸上,喻唯一:“不生气了?”
盛世轻哼了声。
正准备再亲她一口时,余光瞥到一抹白嫩。男人蓦地偏头,就看见盛明月伏低身子趴在驾驶座的靠背上,歪着脑袋注视着他们俩。
见盛世偏头,喻唯一也侧了眸子。
盛明月抬头与她对视,用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眼神望着她。仿佛她是小白菜,然后被盛世拱了。
喻唯一:“……”
“妈,您那是什么眼神,我和唯一是合法夫妻。”
“别吓着妈妈。”喻唯一瞥了他一眼,在男人肩胛上拍了一下,“马上就是绿灯了,好好开车。”
盛世想说什么又没说出口。
驱动车子驶离路口。
这边。
喻唯一刚坐下,盛明月便朝她靠了过来。她抽了一张湿纸巾,伸到喻唯一唇边,轻轻擦拭她唇角的水光。
心疼地摸了摸她的脸。
拂了拂她的头发。
对视与轻触抚摸间,喻唯一眸光一点点定在眼前美丽的妇人身上。有那么一刹那,她好像看见了喻母。
母亲也很美。
很温柔。
每次都会用这样温软的眼神看着她,疼爱她。
喻唯一握住盛明月的手,亲昵地和她贴近,“妈妈我没事,阿世是我的丈夫,我们感情很好的。”
盛明月觉得盛世不是个好人。
两个月前,盛管家第一次从米兰打视频电话过来,她看见盛世的第一眼就吓得拍开了平板电脑,惊吓跑掉了。
她被代尊囚禁的时间太长。
有很长一段时间曾患上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作为受害人的她对代尊产生了依赖心理,但同时她又非常惧怕他。
久而久之。
她很怕代尊,却又会在他靠近的时候去依靠他。
盛世是代尊的儿子,五官轮廓方面自然有几分相似。所以心理医生说盛明月肯跟他同框出现,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但是又排斥恐惧他。
半小时后。
车子抵达庄园林荫道。
喻唯一先下车,随后牵上盛明月的手。见盛世绕过车身过来,女人立马躲到喻唯一身后,拉紧她的手。
喻唯一安抚了她几句。
抬眸睨了眼身侧的盛世,眼神示意:“你这几天尽量少在妈妈面前出现,等我带她熟悉了环境,你再慢慢和她接触。”
盛世:“?”
喻唯一:“没办法呀,你和代尊父子同宗,眉眼长得像。”
盛世:“……”
望着前方两个女人走远,盛世还站在原地。
盛管家将行李给了庄园的佣人,随后走上前安慰了几句:“少爷,我替您发声,长得像代尊不是您的错。”
彼时。
走在鹅卵石小道上。
院中移植了半月的海棠树葱绿,结出了不少花苞,很快就要开花了。
盛明月很爱海棠。
进院子开始目光就没从海棠上移开过。
喻唯一牵着她,一边走一边说:“F国临水小镇上的海棠花都开了,在家里住两天调整作息,周末我和阿世带您去小镇上看花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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