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仁,看了没有任何反应,无动于衷,只是默默的看着。
我脑子里一直在想一个事情,就是怎么样把武器,刀子手枪带进许忠强的房间。
因为在晚上进他的房间都是把武器收走的,而在白天,边上总是有很多人,他的保镖,执行队的队员,即使我和他两个人说话,边上的人也会站得离我们不远。
原来我和他在一起,白天我带着武器,他从来也没有在意过,有时候我们两个人会独处,保镖他们会离得远远的,或者在房间外面,晚上有几次我也带着手枪进了房间,那时候,他对我没有戒心,和我在一起,他反而认为我能保护他。
而发生了那件事后,他明显有了戒心,对我防备,晚上进他的房间都要把武器收走,而白天他已经不和我单独在一起,边上总有人。
我没有机会,但我没有放弃,一直准备着。
就这样过了几个月,我的态度慢慢的有了改变,情绪放松了,脸上也有了笑容,话也稍微多起来,许忠强对我好像也有点松懈,他经常亲自布置任务让我去做,让我带队去执行行动,听我的汇报,晚上也更多的和我在一起,即使他和别的女人他也要让我在,完事后他就让别的女人走,要我继续和他在一起。
他对我,他的态度、他的说话举止慢慢地在恢复,变得和以前一样,他觉得他已经彻底征服了我,他好像有一种怜悯的征服感,像一个暴君在怜惜被他折磨痛打后的一个宠物,他也有些改变,他变得比以前更温情了,对我更关心,有求必应。
而我呢,就装作已经完全臣服,把他当成自己命里注定必须听话顺从的男人。
我更多的把精力心思放到任务行动上,打人杀人,表现出自己已经狂热的沉湎在这些事情里头。
我和他从来不提那件事,他也始终不跟我谈及。
有一天,我们晚上执行任务,是许忠强指名要杀的一个人,他在房间里等消息,行动没有完成,我们损失了两名队员,对象逃跑了,我也受了点轻伤,我匆匆的赶回来,在走向他房间的时候,一个念头闪过我的脑海,就今天,是个机会。
走进安全门之前,我把枪交出来,通过安全门,报警了,我拿出匕首,还有其它随身带的装备,平时还要收身,但我这天受伤了,腰部被划了一刀,很浅,流了血,我捂住伤口,让警卫去把医护人员叫来,他们看我这样子便没对我收身,让我过去了,有人打电话去叫医护人员。
我走进房间,躺倒在沙发上,许忠强坐在对面听我叙说行动的过程。
医护人员来了,许忠强走开,我乘机把藏在靴子里的一把小刀拿出来放到沙发的坐垫下。
医护人员走了以后,我跟他说,今天晚上我不住在这儿,我回去,住到自己的地方,他说可以,你稍微休息一下,我让人送你回去。
我说我要喝点酒,他为我去倒酒,趁他倒酒背着我的时候,我拿出了刀,握在手里贴住大腿,他端了酒过来,一手一个杯子,我微微的坐起身,他过来把杯子递给我,我一手去拿杯子,另一手把刀子刺向他,刺向他的胸口。他本能的往后退,伸手来挡,我扑上去,把他扑倒在地,我还捏着刀把,使尽力气顶住,我要插得更深一点,但他捏住了我的手腕,用尽全力的抵住我,他大喊大叫,叫保镖。”
说到这儿,林秀卿停下来,轻轻的吁出一口气,她双手紧紧的握住自己的杯子,周身紧绷,她仿佛是回到了当时的情景,又回到了与许忠强搏斗对峙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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