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莽开口说道，“我去吧，我和你两个人去，周校长身份特别，这种跟在别人后面的事不合适他做。”李莽说着微笑看向周春林。
周春林也露出了笑容，说，“别，我去，既然娜娜这样要求，我能不去吗，这是娜娜相信我，想着我。”
周春林看向娜娜，“说吧，我的小姑奶奶，怎么做？跟踪别人这种事我有经验，我以前跟踪过几个女人呢，都没被她们发现。”
娜娜脸色化为娇嗔，她扫了这两个男人一眼，对周春林说，“正好，这次里面也有个女人，还蛮漂亮的，你就去跟踪她，她和一个男人在一起，我和李莽监视另一拨。”
接着娜娜把情况向他们说明，那几个人住在同一个酒店里，但有可能会分头行动，如果是一男一女的，就有周校长跟着，另外三个男人就由她和李莽跟着。
他们三个人轮流在酒店大堂里候着，那些人如果出来，就按照事先布置好的跟上他们，周校长这边有事的话就打电话给她娜娜，其它的都不用管，不管出现什么情况他都不能暴露自己，不能让对方发现有人在跟踪他们。
两个男人望着她，点头。
李莽脸色平静，周春林勉强挤出微笑；李莽有点跃跃欲试的感觉，好像是觉得蛮有意思，周春林是心有忧虑，感觉是无奈，不得不为之的样子。
这一天，仅余下下午几个钟头，他们三个人同时在酒店大堂里候着，李莽一个人在休息处的沙发上坐着，娜娜和周春林在大堂的咖啡座喝咖啡。
吃晚饭的时候，黄先生和黄太太一起出了酒店，娜娜让周春林跟上。
一个多小时以后，他们回来了。
周春林说，两个人在附近饭店里吃饭，完了就回来了。
三个日本人一直在酒店房间里没有出现。
晚上八九点钟的时候，娜娜看见黄太太和一个日本人下来，在大堂里转悠，好像在等什么人，一会，来了四五个姑娘，他们带着她们进了电梯。
这些人，要不够，每天都找女人。
一直到夜半都没见任何动静，娜娜让周春林先回去，要他明天下午再来，之后，隔了一会，娜娜也回家睡觉去了，留下李莽一个人在酒店对面的阴暗处与那些流浪汉留宿街头的人挤在一起。
一晚上无事，第二天白天，接着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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