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就是这样，这就是我杀的第一个人，”娜娜的声音在黑夜里低声却清晰，她说，“如果不算上今天，应该也是唯一一个人。”她的脸上带着回忆感概的神情，“不过，杀那个日本人的感觉和今天不一样，刚才在车上对那些人开枪就像是在玩游戏似的，当时我和那个日本人却是像发疯，我是真急了，我心里想的就是要把他打死，不是他死就是我死，我把他打死以后，我一点杀人的感觉都没有，只是感到害怕，一种后怕，就像自己死了又被救活过来了，我活着，我没有死，我不会死了。”
娜娜看着卢仲翔他们，这样说完了她的杀人故事。
卢仲翔是听得完全沉浸了进去，连婉儿将他的伤口缝合好了都没顾得上去管，而婉儿和桑德拉也是，放下了手中的药物和手术器具，静静的听娜娜讲她的杀人故事。
在娜娜身后，站着王宏业，他是在娜娜故事讲到一半的时候过来的，他没有打断他们，也站在那里静听娜娜的叙述。
这时候，他拍起手来，说道，“精彩，精彩。”
娜娜回头看，娇羞一笑。
王宏业走到他们跟前，说，“我很早就听到过这个传奇故事，今天是听到了故事主角、亲历者的叙述。娜娜，你知道吗，当时我也在场，我是头一批冲进大楼里的人，当时我看到你是披头散发，脸色煞白，脸上还被打得青肿，但是神色倒蛮镇定的，当时我还在想，这个小姑娘，什么来历，年轻轻轻的，就单枪匹马的逮住了这么一条大鱼，搞定了这么一个大案子，佩服啊。”
娜娜说，“啊，你也在那里啊，我记不得了，好多人呢。”
“你当然记不得我啦，那种时候你怎么可能注意到我，我看到你只在关心你那个男朋友。”
婉儿说，“对呀，你那男朋友后来怎么样了？”
“他后来也进了情报俱乐部，当了一个外勤人员，这本来就是他梦寐以求的。”
“那你们现在还是、还像是以前那样吗？”
娜娜微笑，说，“嗯，差不多吧，可以说是，可以说不是，但关系好像比起以前来远了一点。”
桑德拉说，“这正常，他现在肯定也有自己的天地。”她问娜娜，“是不是？他是不是把他的事情也像你那样坦白告诉你？”
娜娜笑而不答。
桑德拉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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