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卖的是东宫卫的项柳,还有韩三娘等人。
欢喜鹊相柳笑脸相迎,尽管一再解释玻璃的好处。可终究还是围观者多,花钱一个都没有。
倒是有些富商大贾看了看,付了几两银子让人裁小了几块拿回家去。那也仅仅是限于把玩,无人真的想将此物镶嵌到窗户上。
皇宫,国丈周奎哭丧着脸,来将这事告诉朱慈烺的时候,着实让朱慈烺吃了一惊。
“姥爷你说什么,没有人肯买咱家的玻璃?这,这怎么可能!”
这让朱慈烺大为震惊,如此神器,居然还有人不去买,这些人是智障么。他们看不出这玻璃的好处么,当真是岂有此理。
细细一想,朱慈烺便明白了。不是这些人不想买,而是,他们对于新鲜事物的接受能力有限。对于未知的东西,人们总是怀有着恐惧的心理。虽然几块玻璃实属普通寻常,但在这些大明子民的眼里,着实太过于奇怪了。
只有想办法让他们接受了这种新鲜事物,他们才会趋之若鹜的争先购买。
想到这里,朱慈烺心中有了计较:“行了,姥爷我知道了。回头,你把你家的门窗都给拆了。”
拆了?周奎欲哭无泪的看着他,我这倾家荡产鸟蛋精光了,你还不想放过么,太子殿下你是否过分了。
“殿下啊,我可啥都没了,要不我撞死在这东宫算了。”周奎有些生气了,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逼我。
“姥爷你想什么呢,跟你说了,你把自个儿家的门窗都拆了,全部换上玻璃。既然是想打开京城的市场么,就先拿自己试试。”
周奎又惊又喜:“殿下的意思是...”
朱慈烺点点头:“没错,先把你家的都换上。咱们再找个机会,姥爷你这六十大寿马上就要快了吧。到时候把京城能请的文武百官,还有那些个达官显贵的都请来。那些人到你家一看,这窗明几净的,还不得抢着买啊。”
“很是很是很是,殿下此计甚妙。我这就回去,这就回去找人丈量尺寸。”周奎风风火火,着急忙慌的就要滚出皇宫。
朱慈烺“嗯”了一声:“玻璃的钱,从你红利里扣啊。”
本来跑出殿外的周奎大惊回头:“啊?!”
这一定是自己的亲外孙没错了,抠门抠到家了。回到家,周奎水都来不及喝一口:“六福,六福啊,六福!”
家仆六福就像是一条看家狗那么忠心,一听说国丈的叫唤,立刻从家里的某个角落里窜了出来:“国丈老爷,甚事?”
“拆家,你去把苟二哈叫来,把咱府上的门窗全给拆了。”
六福吓了一大跳:“国丈老爷,这好端端的拆家作甚。那二哈是个木匠,拆家最是拿手了,三思啊老爷。”
“你知道个甚,让你去你便去。让苟二哈把府上的门窗都拆了,让他丈量好了全部换成玻璃。老夫在西山投了这么多钱,造出来玻璃不自个儿先用用,岂能轮得到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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