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云寺自打上次那么一闹,肃静了许多,山门紧闭,绝少再有香客上山,寺里晨钟暮鼓一切安然。巫山道隐坐在禅房里悠闲的啜着茶水,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他拿起那本黄皮书,翻开了仔细看了看,笑着说道:
“你自己写了这个东西,现在连你都认不得了,还得要我费劲力气抓来裕正泰,现在好了,裕正泰也死了,这本书不就是一摞废纸了吗。”说完,他掏出火柴把黄皮书点着了,扬手准备扔出禅房。正在此时,巫山道隐的腕子被死死的抓住了。
“急什么,没了这《通云录》还是有领路人的。”话音刚落,从巫山道隐的身后走出来一团稍有人形的血肉,那正是巫昌作。
“哦!此话怎讲?”黄皮书从巫山道隐的手里滑落到地上,很快就燃尽了。
“我那四徒弟霍玉书不是还有后人吗。我很了解他,这个人胆小怕事,做事喜欢给自己留后路,我这四个徒弟里只有他往返过云州城,我敢肯定他临死前留下了东西。”
巫山道隐眼前一亮但随即转喜为怒:
“当初你为什么不早说,早知道直接把他的后人抓来不就万事大吉了吗,何苦费劲心机的在那个铁嘴钢牙的裕正泰口里探风声,结果还鸡飞蛋打。”
巫昌作端起茶杯仔细端详了一番,说道:
“你把自己当成谁了?我有必要什么都和你说吗?”
巫山道隐皱起眉头,冷笑道:
“行了,我没工夫和你转弯子,说吧,他在哪,我现在就把他抓过来。”
巫昌作大声笑道:
“等你的人到那,早就被人捷足先登了!”
说完,那团血肉化为一股雾气消失在禅房里。巫山道隐猛的将桌子上的茶具掀翻在地上,咬牙切齿的说道:
“死人瓤子,早晚送你归西!”
福山寺的庙会接近了尾声,上山的香客渐渐散去,老卜掏出一张照片递给万俟勇,万俟勇接过照片仔细看了看,是一张梦泽机修厂员工合影。他疑惑的看了老卜一眼。老卜指着照片最左边的一个人说:
“这个人叫马成功,原名霍小刚,是霍玉书的后人,霍玉书是巫昌作的四徒弟。”
万俟勇恍然大悟,说道:
“你是说霍玉书临死时可能留下了东西?这个马成功现在何处?”
老卜看了一眼裕文心,说:
“裕老板应该知道。”
裕文心瞪大了眼,指着自己说道:
“我知道?”
“马成功从机修厂退休后就到老裕茶馆做了门卫,裕老板不知道吗?”
裕文心仔细想了想,突然说道:
“门卫马师傅?”
“对!就是他。”
“但是一年前马师傅就辞职不干了,我也不知道他住在哪。”
“拿来我看看!”裕怀武凑过来说道。
他拿着照片端详了一番,说道:
“这个人我认得,他经常到诊所拿药,后来时间长了,我见他上了年纪,就专门派人给他送到家里,他好像住在机修厂大院。”
万俟勇拍了拍裕怀武的肩膀,冲他笑了笑。
“我去把这个马成功接过来。”说着万俟勇拔腿就走。老卜一把拽住万俟勇的胳膊,说:
“先不要急,咱们不如分头行动!万俟先生和裕老板去找马成功,我和荣桥、陈老伯去准备进洞的物资,咱们最后在藿香山消暑亭会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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