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俟勇看到洞外是一片茂密的灵松林,一望无际。“这就是密隐狼洞吗?”万俟勇在心里问道。老卜走过来,面带忧虑的说:
“这里要是密隐狼洞,那找到裕老板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太大了!”
万俟勇笑了起来,他斩钉截铁的说道:
“即使再大也要找到她!”?说完,万俟勇从洞口爬了出去。
三个人在茂密的灵松林里穿行,时不时能听到四周传来的狼嘶声。杜玉娘走到万俟勇近前,警惕的说道:
“官人,鬃狼就在我们四周。”
万俟勇对杜玉娘给自己的称呼显得有些不自然,但他没有说什么,他转头看了杜玉娘一眼,点了点头。老卜突然趴在地上将耳朵贴在地面上,不一会儿他小声说道:
“快!躲起来!”
三个人顺着松树干爬了上去,不久,一群鬃狼急急的跑了过去。万俟勇惊叹不已,自己居然爬树爬的这么牛逼,以前荣桥那小子总拿这事笑话我,说我爬树像狗熊,他要是还活着我肯定睁开那双豆粒眼,好好看看我爬树到底是不是狗熊,就这速度,一般的猴都得翘大拇哥。
“万俟先生,咱们要是这么走下去早晚会被鬃狼发现,得想个办法。”老卜从树上滑下来和万俟勇说道。
万俟勇想了很久也没想出什么好办法。倒是杜玉娘的一个点子颇有建树,杜玉娘说:
“我倒有个法子,我们清浅谷的猎人在狩猎的时候老早就发现鬃狼对同伴的尸体非常厌恶,见了同伴的尸体它们都会躲得远远的,所以清浅谷的猎人在打猎的时候会把狼血涂在身上。。。。。。”
“你的意思是?”万俟勇似乎从杜玉娘的话里听出了一些玄机。
“我们可以剥几张狼皮披在身上,再抹上狼血,这样也许会好一些。”杜玉娘接着万俟勇的话说。
万俟勇连说了三个“好”:
“就这么办!”
老卜撇了撇嘴,道:
“这法子好是好,不过听起来够恶心的,把狼皮披在身上,那就是披着狼皮的羊啊,那咱们的小心点,万一被鬃狼看出了破绽,那可够咱们吃一壶的了!”
说干就干,三个人带好家伙事,循着鬃狼的踪迹跟了过去。虽然这里是密隐狼洞,但能找到一只鬃狼也不是件易事。他们小心翼翼的寻找着,终于在一个山丘后面发现了一只独行的鬃狼。三个人悄悄散开,从三个方向将这只鬃狼包围了,这只鬃狼似乎受伤了。杜玉娘看了一眼,转身离开了。万俟勇和老卜疑惑的跟到杜玉娘身后。
“你怎么走了?”万俟勇问道。
“清浅谷的猎人从不打受伤的猎物,胜之不武。”
万俟勇和老卜面面相觑,都这个时候了还讲什么胜之不武。万俟勇拍了拍杜玉娘的肩膀,说:
“那咱们就再去找一只。”
老卜冷笑了一声,心里说道:
“还真像两口子!有了新的忘了旧的。”
不得已,三个人只得在灵松林里继续寻找,老卜对刚才放过那只受伤的鬃狼开始有些懊恼,他小声说道:
“这鬃狼着实的不好寻,错过一次,裕老板的就危险一分。”
万俟勇心里自然也是着急,他何尝不忧心裕文心的处境。就在老卜小声抱怨时,杜玉娘从箭袋里掏出一把白色的细末子,轻轻往上一抛,细末子随着林子里的微风飘散。杜玉娘指着左边的林子说:
“鬃狼就在那边!”说完快步跑了过去。
万俟勇和老卜两眼相对,不明所以。但想到杜玉娘是个猎人,自然有她的道道儿,于是两个人也迅速跟了过去。穿过一片老松林,杜玉娘突然趴在了地上。万俟勇和老卜见状匍匐着爬到杜玉娘旁边。他们抬头一看,前面有条小河,小河边上四五只小鬃狼正在两只成年鬃狼的保护下饮水。杜玉娘小声说道:
“这几只小的才合咱们身!”
三个人商量片刻,万俟勇和老卜便悄悄迂回到河边。杜玉娘擦着地皮像蛇一样往前匍匐。差不多到了她的射程,杜玉娘将头埋进了草丛里。万俟勇和老卜远远的朝鬃狼们大喊,两只成年鬃狼看到他们大呼小叫,扬起一地的尘土,直朝他们跑过来。成年鬃狼一离开,几只幼崽便暴露在杜玉娘的箭下,杜玉娘瞅准了,一箭一只撂倒了仨,剩下的幼崽嗷嗷叫着往林子深处跑去。杜玉娘没有穷追那几只幼崽,他朝着那两只成年鬃狼跑了过去。万俟勇拼命的挥动着劈山精钢,这时他才发现劈山精钢在这灵松林里也不过就是一把劈柴斧子,没有多大用处。眼看着两只鬃狼把万俟勇和老卜夹在了中间,如果它们向前猛扑,万俟勇和老卜就岌岌可危了。就在前面那只鬃狼纵身要扑时,一只箭簇响着鸣镝飞了过来,结结实实的扎在鬃狼的后脑上,那鬃狼张了张嘴,倒在了地上。另一只鬃狼见状准备逃之夭夭,不想刚一转身就被万俟勇一斧子劈在了脖子上。万俟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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