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无仇你这是干嘛?”
万俟勇嘿嘿一笑,说:
“没怨没仇吗?”
猴脸似乎想到了什么,连忙说道:
“有!有!有!”
“那你是想把这个仇结下去呢还是现在就解了?”万俟勇猛一用劲。
猴脸疼的呲着牙喊道:
“解!解!现在就解!你先放了我,放了我才能解!”
万俟勇看了一眼云清,云清挑了挑眉毛,万俟勇心领神会,不但没松手反而又加了一把劲。猴脸惨叫道:
“在我怀里!”
云清走过去从猴脸怀里把那块玉佩掏了出来。万俟勇见得了手,猛一松手,猴脸冷不防往前栽过去,来了个狗吃屎。
“婊子玩我是吧!”猴脸急了眼,气势汹汹的奔着云清而去。
万俟勇一抬脚,只听“啪”的一声,猴脸的脸上多了个大黑脚印子,踉跄着摔在了地上,两个白白的东西从猴脸嘴里蹦了出来。
“滚!要是再让我见到你,我让你满嘴的白牙都蹦出来!”万俟勇呵斥道。
猴脸连滚带爬往门外跑,边跑边喊:
“你等着!你等着!”
云清走到万俟勇身边,面带愁色,说:
“你不能放他走,一会儿猴脸带人上来你怎么应付?”
万俟勇走到桌子前从背箧里扥出那把三清珍宝刀,嘴角一翘,和云清说道:
“我要硬闯出去!”
说着把背箧背到肩上,迈步往外走,就在这时,云清在后面小声说道:
“带上我吧!他们不会饶了我的!”
万俟勇看着云清犹豫了一下,想到刚才痛揍了猴脸必然会拖累眼前这女人,事由己起也当由自己来解决,想到这他点了点头。说话间,楼下聒噪起来。万俟勇跑到窗前,看到一帮人正呼呼啦啦的往上冲,他转头和云清说:
“快!从这下去!”说着万俟勇把窗帘扯了下来,绑在了窗楞上。
云清往下看了一眼,有些胆怯,万俟勇让她抓住窗帘,说道: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云清一闭眼顺着窗帘滑了下去,万俟勇紧跟其后。虽然已是夜里,但楼下依然熙熙攘攘,万俟勇拉着云清在人群里穿行:
“荣桥,快走,不走就没命了!”万俟勇大喊道。
很快,荣桥提着裤子从里面一间屋子里跑了出来。身后传来一片喝阻声:
“拦住他们,别让他们跑了~!”
三个人推开众人跑到了大街上,前面街上张灯结彩,车水马龙,人头攒动,后面猴脸带着一帮人玩命的追。云清边跑边喊:
“跟我来!”
万俟勇和提着裤子的荣桥跟着云清拐进了一条黑乎乎的巷子。万俟勇回头看到猴脸带着人从巷子外跑了过去。云清带着他们在巷子里走了一会儿,走到一扇红漆门前停住了,她轻轻敲了敲门,不一会儿,大门打开了一条缝,一个白面书生从门缝里露出来半张脸。云清和他小声说了几句。白面书生探头看了看万俟勇和荣桥然后打开了大门。三个人随着白面书生进了屋,落座后,白面书生端来了茶水,放到万俟勇和荣桥面前。云清贴着白面书生耳边嘀咕了几句,白面书生听完,拉着云清站到万俟勇和荣桥面前,“咕咚”一声跪倒地上连磕了三个响头:
“多谢二位恩人把云清拉出火海,我们给二位叩头了!”
万俟勇一头雾水,不知这二人唱的哪一出,他和荣桥赶忙把邹云奇和云清扶了起来。云清摸了摸眼角的泪水,说:
“二位有所不知,我二人本是夫妻,来此地谋生,过的清贫但也举案齐眉,不料想焕春楼的老板陈大力把我强抢了去,让我二人就此分隔,多亏恩人相救,不然我就要以死相拼了!”
荣桥提着裤子,一脸不愤的说;
“你早说啊,我要是早知道,一刀就把那个什么陈大力咔哧了!”
邹云奇连连摆手,小声说:
“那陈大力可是这里的一霸,外号青山巫!惹不得!”
“青山巫?”万俟勇对这名字熟得很。
“对!这里的人背地里都这么叫她。”
万俟勇没有就这件事再说什么,他问道:
“你们二位今后有何打算?”
“我们要离开这里,回到家乡。”云清和邹云奇彼此对视了一下。
万俟勇点了点头。
“那二位恩人呢?”云清问道。
“我们也不会在此久留。”
四个人简单的吃了饭,云清便和邹云奇收拾起行囊,与万俟勇和荣桥话别后匆匆离开。荣桥找了根麻绳把裤子系好,抱怨道:
“万俟先生你说今晚也真是够扫兴的,我都已经挺枪而入了,你那一嗓子害得我硬生生拔了出来,你还别说,这的女人可比咱们那的水嫩多了。。。。。。”
万俟勇照着荣桥的脑袋拍了一下,说:
“没想到你小子好这口。”
荣桥嘿嘿一笑,说:
“谁不都有点嗜好啊。”
万俟勇笑了起来:
“那好,我再带你去逛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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