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摇着头说道:
“廖氏对方氏一族有恩,当年,廖镛收了我祖方孝孺的尸体,结果被朱棣被处以极刑,从父廖升和其弟廖铭被发配充军,其母和廖铭之女被发发浣衣局为奴,但是廖氏兄弟并没有将我祖方孝孺的尸体葬在聚宝门外的山上,而是收殓后托付给了国师傩承佑,傩承佑便带着尸体和我祖方孝友的后人来到了云州。”
万俟勇一听,这傩承佑对方氏一门有搭救之恩,而他们此来的目的却是要找那傩承佑的麻烦,这岂不是背道而驰。这要是让他知道我们三个是去找傩承佑玩命的,那这家伙还不和我们火拼啊!万俟勇看了玄真子一眼,玄真子已然明白万俟勇的意思,他会意的点了点头。万俟勇又看了看荣桥,荣桥见万俟勇盯着他,愣了一下,说道:
“万俟勇先生,您快问问他怎么去蛾凤山,他在这住了这么久肯定知道。”
万俟勇叹了口气,心想荣桥这小子真是口无遮拦,堵都来不及。方望祖听荣桥说他们要去蛾凤山,问道:
“三位要去蛾凤山?那里可是国师傩承佑的划得禁地。”
万俟勇搜肠刮肚想找个理由搪塞过去,不想躲在方望祖身后的豆壳开口说道:
“爹,他们是要去找国师的麻烦,我听到他们说了。”
万俟勇哭笑不得指着豆壳和方望祖说:
“小孩子胡说的,我们哪里敢去找傩国师的麻烦。”
豆壳争辩道:
“爹我没有胡说,他们就是想去蛾凤山找国师的麻烦!”
方望祖听完立刻翻了脸,他指着三个人摇着头说道:
“与国师为敌就是与方氏为敌!”说完,方望祖带着豆壳跑到铁铉的棺椁旁,翻身钻了进去,不一会儿,方望祖拿着一把钢刀爬了出来:
“要去蛾凤山先得过我这一关!”站在他身后的豆壳拿着根树枝,吆喝道:
“爹别跟他们废话,上去宰了他们!”
方望祖大喝一声,提刀奔着万俟勇砍了过来。万俟勇连忙扥出三清刀,轻轻一搪,方望祖的钢刀就像碰到了墙上,擦出一道火花,折为两节。荣桥站在一边大笑起来:
“啥玩意儿啊,质量也忒不过关啊,我这还想和你大战三百回合呢,你这刀就先断了,批发的刀吧,也太不禁打了,快快快,换一把回来。”
方望祖看了看手上那剩下的半截刀,又看了看万俟勇手里完好无损的三清刀,顿时傻了眼。但似乎方望祖并没有投降的意思,他瞪起一双环豹眼,全身震颤,大叫着往后后退了两步,“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这一跪让万俟勇他们大感意外,这方氏一族以刚烈著称,怎么到了这位,下跪就跟家常便饭似的。荣桥在万俟勇身后已经乐不可支了,他指着跪在地上的方望祖说:
“你比那刀也好不到哪里去,不会也是老方家批发生产的吧,质量也够次的。”
玄真子站在一旁,微闭着眼,念了声无上至尊,说道:
“快劈死他得了,丢人!”
倒是他身后的豆壳颇有些志气,豆壳一个箭步走到方望祖前面,手里拿着那根树枝,对着三个人怒目而视,三个人彼此看了看,点头赞许,荣桥嘿嘿一笑,指着豆壳说道:
“你比你爹强多了,男儿膝下有黄金,怎么能随便下跪呢。”
荣桥话刚说完,豆壳“扑通”一声也跪在了地上,荣桥见状险些没坐到地上,这他妈真是有什么样的爹就有什么样的儿子啊,这一看就是嫌他爹跪的远了,他往前蹭蹭,跪近点,方懋啊方懋,我看你就是仿冒的伪劣产品,是方家后人吗,不会是个野种吧?万俟勇提着三清刀,问道:
“你们父子二人这是要干什么?”
方望祖一脸的严肃,摇着头,拉着长声说道:
“识时务者为俊杰,我们父子二人知道三位身怀绝技,打也白打,倒不如弃暗投明。”
方望祖这副表情让三个人感到既可笑,又可恨,想来方孝孺那般骨鲠之士怎么会有这么孬的后人。荣桥凑到万俟勇身边,打趣道:
“万俟先生您看到没,忠臣之后也这德行,这就是黄鼠狼子下地了鼠子,一窝不如一窝。”
万俟勇瞟了荣桥一眼,又看了看玄真子,无奈的咧了咧嘴。荣桥指着方望祖说道:
“好啊!不过我看那书上都说弃暗投明都得带点礼物过来,什么黄金啊,玛瑙玉器之类的,你有吗?”
说到这,荣桥突然来了精神儿,这话正合他的口味,心想万俟勇啊万俟勇,你终于说了句靠谱的话,我跟了你总算是没白跟,这话说的有力道,我们来云州不能空着手回去啊,得弄点干货啊,这我要是带着一堆金银财宝回梦泽,那是怎样一番景象,还用和小蝴蝶偷偷摸摸,直接拿出一块金砖给他那个不提起的男人,让他一边玩去。我嗬,越想越美啊,这次我得给万俟勇助助劲儿,也不他心一软这好事又泡汤了。荣桥立马插话道:
“对对对,万俟先生说得甚是,投诚你得拿出点诚意来,我们这组织可不是说进就能进来的,那得经过多少考验啊,我跟你说,你要是诚意够分量,那考验的程序就少点,要是分量不够那你们爷俩可有得受了!”
方望祖怔了一下,想了想,一脸谄笑的说道:
“我有个秘密要告诉三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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