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会用神力将真气之水收回!”
三人脱了险,继续赶路,开始是玄真子走在最前面,后来万俟勇说前面不宜道长恢复元气,还是让他走在前面,玄真子点头称是。之后,荣桥也说,老道你功劳太大,万一前面再遇到什么妖怪,也不好再让你挡着,玄真子再次点头称是。就这样万俟勇最前玄真子殿后,不想山里风向大转,从后往前吹来,万俟勇和荣桥隐隐闻到一股尿骚气吹了过来,两人连忙掐住鼻子。荣桥离玄真子最近,心里骂道:
“这山风也出来耍人,我本想躲着这老道身上的尿骚味,不料它从后往前吹,这真是要了我的命了!”
三人终于出了双山峡,不过夜色已至,他们决定找个僻静处宿下。三人点起火堆,玄真子脱了个精光,将衣服架在火堆上烘烤,这一烤,那味道着实的呛鼻子,万俟勇和荣桥都快被熏哭了。
晨曦微露,万俟勇睁开眼,见荣桥睡得死猪一般,再看玄真子已经不见了。万俟勇立刻站起身四处寻找,当他绕过一座山丘,看到玄真子坐在山丘下冥思。万俟勇走到玄真子近前,小声问道:
“道长在思忖什么?”
玄真子睁开眼看了看万俟勇,念了声无上天尊,说道:
“我在想我等如何对付那玄铁令。”
万俟勇点了点头,说:
“我们与那玄铁令曾有谋面,知他不是个好对付的主儿!”
玄真子点了点头,说:
“凭我们三人之力恐难胜过玄铁令,我倒有个法子兴许能起到作用。”
万俟勇一听,心中暗自欢喜,急忙问道:
“大师有何办法?”
“我听公孙抟说过,这玄铁令有个不共戴天的仇敌,叫烈翅红鸟,这烈翅红鸟本是云州的土著,后来傩承佑到了这里派玄铁令开疆拓土,不料遇到了烈翅红鸟的殊死抵抗,他们哪里斗得过玄铁令,不到一月别被玄铁令剿灭了全族,只有少数烈翅红鸟逃了出来,我想要是我们找到这些烈翅红鸟没准对付玄铁令就会轻松些。”
万俟勇觉得这个法子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他连忙问道:
“这些鸟在哪?”
玄真子甩了甩拂尘,说:
“不是鸟是人,他们的族名叫烈翅红鸟,公孙抟说这些人隐藏于木石堡附近的深山中。”
“那找起来可就是大海捞针了!”
“其实也不难,公孙抟说这烈翅红鸟一族常以狩猎为生,我们三人只要能找到个猎户兴许就能找到他们。”
正说着,远处传来荣桥的喊叫声,两人赶忙起身跑过去,但见四五个猎户模样的人正用长矛点刺荣桥,那荣桥被扎得嗷嗷乱叫。万俟勇扥出三清刀正欲上前解救却玄真子一把拉了回来:
“先不要过去。”
万俟勇登时急了眼,正要与玄真子争辩,却见那几个猎户将荣桥五花大绑奔林子而去。玄真子拉着万俟勇偷偷跟在了后面,两个人谨小慎微的从林子外一直跟到了一座土丘后面。他们伏在土丘旁,见几个人将荣桥推进了一间茅草屋里。玄真子本打算在土丘后面再观察一番,不料万俟勇救人心切,独自一人窜了出去,玄真子见状也只得跟了出去,谁料想刚一出去就被几十个猎户团团围住。玄真子心中懊恼万俟勇不听劝告,万俟勇手里拎着三清刀,对着众猎户怒目而视:
“你们是什么人竟然无端抓我兄弟!”
话音未落,一个膀大腰圆的方脸猎户拿着一把钢刀走出来说道:
“抓的就是你们,铁令的走狗!”
玄真子忙说道:
“各位误会,误会了!我们不是玄铁令的人!”
猎户大笑道:
“这地方除了我们烈翅红鸟一族就是玄铁令的人,你们不是我们的人那就应该是玄铁令的人。”
玄真子像老太婆哄苍蝇一般忙不迭的甩拂尘,边甩边说:
“我乃是浮云观的玄真子,浮云道长的徒弟,公孙抟的朋友!”
众猎户听到公孙抟的名字立刻静了下来。
“你说你是公孙抟的朋友?”?方脸猎户问道。
“正是!正是!”玄真子忙答道。
“有何凭证?”
玄真子伸手向腰间掏出一把匕首,恭恭敬敬的递到方脸猎户的面前。猎户接过匕首仔细看了看,带了点头,说:
“这匕首确是公孙抟所有,就算你是公孙抟的朋友,那这个人又是谁?”
“我的朋友呗!”玄真子说。
方脸猎户挠了挠头,问道:
“那你们来这里干嘛?”
玄真子甩了甩拂尘,说:
“我们要去渤海宫找那傩承佑,途经此地。”
众猎户听闻他们要去渤海宫纷纷议论起来。方脸猎户一伸手,众猎户立刻静了下来,他走到玄真子和万俟勇近前,围着他们转了一圈又一圈,说:
“你们要找傩承佑?”
“是啊!”
“找他是要联手除掉我们?”
玄真子翻了个白眼,说:
“我找傩承佑是要救出我师父浮云道长,这位义士找傩承佑是要寻那鬼界的入口,和你们毫无关系!”
“那屋子里的人是你们何人?”方脸猎户指着茅草屋问道。
“差点忘了!那是这位义士同来的兄弟!”玄真子忙说道。
方脸猎户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信任的表情,突然他朝众猎户喊道:
“快快快,把里面那人放下来,不然他就没命了!”
众猎户赶忙往屋子里跑,万俟勇和玄真子也紧跟了过去,可怜那荣桥被几个猎户轮番的灌水,一张肚皮被撑得如孕妇一般。红脸猎户大吼了一声:
“快住手!”
众人忙将荣桥抬到了外面,放到条凳上,轻轻挤压他的肚皮,挤一下荣桥便吐出一口水,直挤了足有半个时辰,那张肚皮才恢复了原样。万俟勇走到荣桥近前,问道:
“荣桥你感觉如何?”
荣桥微微睁开眼,嗫喏道:
“喝!再来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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