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百年了,冤家宜解不宜结啊,木石堡这么多年与我们相安无事,我们何必去找人家厮杀,无退出啊!”说完,队伍里议论起来,不一会儿便走了大半。玄真子凑到方脸猎户近前,问道:
“我看你这纯粹是剃头挑子一头热,这些人这么多年骄奢淫逸,早就没了对战之心,带过去也就是给玄铁令磨刀,我看算了吧,你就带你几十号人去得了。”
方脸猎户羞愧难当,但也只好这样。万俟勇拍了拍脑门连忙说道:
“快把荣桥那小子拉出来!”
众人急忙跑进了大帐,但见那个屁股上长着颗红痣的女人躺在地上,族长像教授一样给荣桥仔细的讲着,荣桥两眼泛着绿光,哈喇子从嘴角往外淌着。万俟勇走过去不容分说,一把抓住荣桥的脖领子把他拉了过来。荣桥死命的挣扎着,冲着族长大喊:
“族长你先研究着,我一会儿就回来,你把红秀给我留着啊!”
族长摆了摆手,说:
“小兄弟你放心吧,我肯定给你留着!”
就这样,荣桥像条死狗一般被万俟勇拖出了大帐。方脸猎户清点了人数,一共是五百七十四人。万俟勇走到猎户身旁说:
“我们人数不多不能强攻,得找个巧法子。”
方脸猎户连连点头称是,他笑着说道;
“英雄所见略同,我早有应对之法。”猎户接着说道:
“那木石堡虽然坚如磐石,但并非没有弱点。当年建造木石堡时,工匠们担心玄铁令杀人灭口,便在木石堡的挖了一条暗道,可惜这暗道没用上,工匠们就被玄铁令诛杀殆尽,多少年后,我无意中遇到一个从木石堡逃出来的工匠,那工匠便把这个秘密告诉了我,他说那暗道直通木石堡兵器库,兵器库离玄铁令的将殿只有咫尺之遥!”
万俟勇听完大喊痛快!众人收拾停当,连夜跟随猎户去找那暗道。方脸猎户轻车熟路,带着众人一直扎进了深山,走了好一段,猎户在一棵老松下停住了脚步。他学了几声猫头鹰叫,不久从老松后面跳出来两个人,两人上前和猎户嘀咕了一阵,然后带着猎户绕到老松后面,老松后面是面长满杂草的峭壁。那两个人走到峭壁前掀去杂草,一个黑洞洞的山洞露了出来,两个人和猎户嘀咕了一会儿然后各自散去。猎户转身和众人说道:
“就是这里!”说着他一纵身钻了进去。
众人见状也一个接一个的跟着钻了进去。这山洞真是九曲十八弯,众人在猎户的带领下,顺着漆黑的山洞玩命的往前爬。爬了不知多久,他们看到前方终于有了亮光,众人从洞里爬了出来,外面的景象着实让他们吃了一惊,果然就是到了木石堡的兵器库,这里各样兵器俱全,刀枪剑戟斧?勾叉整齐的排列在兵器架上,大家各自选了趁手的兵器,干掉了守卫,偷偷朝玄铁令的将军殿靠过去。看样子这地方刚刚举行了一场盛大的庆功会,士兵们个个喝的是烂醉如泥,这倒是省了他们很多麻烦。很快众人便来到了将军殿,隐隐的他们听到将军殿里传出了震耳的鼾声,方脸猎户第一个从殿门摸了进去,紧接着其他人也跟了进去,殿里狼藉一片,士兵醉的如死狗一般,倒在地上摞成一层又一层,再往里走,他们看到一群艳丽的女人坦胸露乳的醉倒在地上,香艳气混着酒气散发着一股骚气。趟过这些女人,万俟勇一眼别看到了前面胡床上躺着一个身形巨大的武士,一把玄铁鞭横在床边,发出锃亮的光芒。万俟勇和猎户们彼此对视一番,登时杀气蒸腾,奔着那玄铁令走了过去,几十把利器齐齐的朝床上人连劈带扎,玄铁令还没醒过神来,只一声长叹便被剁成了肉泥!
方脸猎户举天哀嚎,这一声声哀嚎惊醒了殿内众人,这些人晃晃荡荡奔着他们而来,见玄铁令已经一命归西,纷纷跪倒在地上,呼喊求饶。猎户饶了他们性命,叫他们捡着这殿内值钱的东西尽可量的拿,各自为生。荣桥也趁机顺了点珠宝揣进怀里,并且顺便在那女人间使了几把咸猪手。
话说简短,杀了玄铁令,遣散了木石堡的守军,猎户们一把火将这木石堡化为了灰烬。方脸猎户邀万俟勇众人与他一同去做烈翅红鸟的族长,万俟勇推却了猎户的好意,他说还要继续赶路,猎户见万俟勇决心已定也没有强留,倒是荣桥蛮有留下的意思,他走到猎户近前,说:
“我就知道你想做族长,不过你们那个族长也确实不提气,你取而代之也是正常!”
猎户听得心里美滋滋的,连连点头。荣桥接着说道:
“不过我希望你别杀了他,他也是个人才啊。”
猎户听得一愣一愣的。荣桥接着说道:
“还有那个红秀姑娘,手段很是厉害,你也别杀她啊!”
万俟勇走过来捏住荣桥的耳朵把他拽到了一边,笑着和猎户说:
“莫听他胡说,这是你们的家事你们自己处理,我们不插手。”
猎户赞许的颔首称是,临走时,他告诉万俟勇,往前百里就是鸠摩初的地盘叫译经堂,要去渤海宫还需过鸠摩初这一关。万俟勇听到鸠摩初这个名字,伸手往怀里掏了掏,他摸到了镇魂塔给他的那串铜铃铛,他用力攥了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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