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白衣秀士为何又卷土重来?那绝非他自作主张,而是傩承佑的授意。傩承佑这般做法又是为何?原来他是要在这村子来一出欲擒故纵之戏。白衣秀士带了几百名兵士气势汹汹的来到村前,叫嚷着要荡平村子,村里人自然是胆战心惊,纷纷跑来找傩承佑想办法,傩承佑当然有办法,解铃还须系铃人,这绳扣就是他系的他自然知道如何去解。傩承佑当着全村人的面拍着胸脯保证,绝不会让歹人得逞!他带着村民赶往村口,但见白衣秀士带着数百兵士严阵以待,那白衣秀士一脸的横相,指着对面的傩承佑大喝道:
“呔!挡我者死,快快把路让开!”
傩承佑两眼瞪的溜圆,心想真是隔行如隔山,这白衣秀士一副小鸡排的身板儿扮成个武将模样简直就是玷污了他身上那身行套,怎么看都像昨天晚上刚在青楼里大战了三百回合,一早上捡了身行套披挂而来。傩承佑扥出腰间宝剑还骂道:
“你等恶徒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非要开这杀戒!来来来,放马过来,与我大战一场!”
白衣秀士一听,心里打颤儿:
“我嗬,傩承佑这牛鼻子今天是要杀几个啊,我得躲着点!”他指着旁边的一个兵士说道:
“你上!”
那兵士一听,脸“唰”的一下紫了,连忙和白衣秀士说道:
“大人,我看国师不像是在演戏啊?”
白衣秀士瞪起杏核眼,小声骂道:
“哪那么多废话!国师爱兵如子,不会伤了你的!”
兵士连连点头,擎起一把白刃刀奔着傩承佑冲了过去:
“国师对我等素来疼爱有加,想必这次走过场而已,这可是个露脸的机会,说不定演得好了,还能当个伍长之类的!”
兵士兴致勃勃的跑到傩承佑近前,傩承佑向前两步,“咔嚓”一声,那兵士的脑袋咕噜噜滚到了一边,两边同时发出一声惊叹“嚯!”。一阵狂风刮来,傩承佑屹立于风中,磐石一般。白衣秀士怔了一下,看了看身后的士兵,士兵们已经退到离他十米远的地方,瞪着眼看着他。白衣秀士心想这架势是要我亲自出马啊!想着想着,白衣秀士抽出小宝剑,举到空中,大喊道:
“弟兄们!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咱们记住这桩子仇了,来日再报!”说完抹头就跑。众兵士见主将跑了也纷纷落荒而逃。
傩承佑又胜了一场,村里人已视其为神将。那佩茹心中更是蠢蠢欲动。一天夜里,佩茹将傩承佑约到河边,两人漫步在波光粼粼的河边,喁喁情话,说话间已经到了一个山洞边,傩承佑故作矜持的说道:
“佩茹,天色已晚,我送你回家。”
佩茹心有所许,哪里肯就回去,连忙说道:
“大人你看这风清月明,我二人不如到这洞中倾吐心声。”
傩承佑听完,但觉身下一阵燥热,佯推道:
“这个这个,你我孤男寡女,不太好吧。。。。。。”
佩茹双颊绯红,深情的看了傩承佑一眼,径直朝洞里走去,傩承佑盯着佩茹袅袅婷婷的背影,双颊上挑,搓掌搓得手红,颠着小步跟了过去。夜色漆漆,虫鸣蛙叫,好一般温馨景象。再说那傩承佑与佩茹,只小谈了一会儿,便颠鸾倒凤起来,真真如那元微之诗中所言:
微月透帘栊,萤光度碧空,遥天初缥缈,低树渐葱茏;
龙吹过庭竹,鸾歌拂井桐,罗绡垂薄雾,环佩响轻风;
绛节随金母,云心捧玉童,更深人悄悄,晨会雨濛濛;
珠莹光文履,花明隐绣栊,瑶钗行彩凤,罗帔掩丹虹;
言自瑶华浦,将朝碧玉宫,因游洛城北,偶向宋家东;
戏调初微拒,柔情已暗通,低鬟蝉影动,回步玉尘蒙;
转面流花雪,登床抱绮丛,鸳鸯交颈舞,翡翠合欢笼;
眉黛羞偏聚,朱唇暖更融,气清兰蕊馥,肤润玉肌丰;
无力慵移腕,多娇爱敛躬,汗光珠点点,发乱绿葱葱;
方喜千年会,俄闻五夜穷,留连时有恨,缱绻意难终;
慢脸含愁态,芳词誓素衷。赠环明运合,留结表心同;
啼粉流宵镜,残灯远暗虫。华光犹冉冉,旭日渐曈曈;
乘鹜还归洛,吹箫亦上嵩,衣香犹染麝,枕腻尚残红;
幂幂临塘草,飘飘思渚蓬,素琴鸣怨鹤,清汉望归鸿;
海阔诚难度,天高不易冲,行云无处所,萧史在楼中。
云雨过后,两人相偎在一起,自是海誓山盟,正在如胶似漆的当儿,忽听到洞外传来一声声聒耳的蛙叫,傩承佑心里一惊,这是他与部下有紧急情况时的联络暗号,不得已他只得好言将佩茹打发走。佩茹走后,傩承佑说道:
“出来吧!”
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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