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选择坚持,盼望现实可以被理想取代。但她怎么有如此强烈的伤心,那些落下的泪水是不是本就一种对于自己执拗的嘲讽?常常想把心剥开,对孩子们说好多话,只怕他们烦,所有的话浓缩为两个字“希望”,不知道有几个可以真听懂老师对他们深沉的期望。
还有学校里那些老老师同事们也把她当个小后辈的亲切,那些孩子们的喜欢,所有这些想来都是很美好的记念。
面对那几个真得很过分用了挑衅言语的孩子,沈星遥的确受了委屈,可他们毕竟是孩子和长辈说心里话,对方显然为她的理想感到一种人情美的欣赏,然后还是用了一种现实的调子明确点出她的异想天开,“你要知道,他们有很多就是流氓痞子,你不用对他们有什么期待,上课就好了,不用让他们来困扰自己的心绪,完全没必要。”
不想也不要接受这一点,她就是执拗于自己对于人性善的信任,没有人天生要做坏人的梦想,况且大多数孩子真的很可爱。只不过对于人生没有自己清醒的看法,持着一种得过且过的心态。从来就没有过认识的生活在星遥眼中总带着辛酸的悲哀,她多想大家可以清醒地走在路上,拥有安宁的幸福。
自己走这一段路总没有亮光,常常带了对于心中疑问的潜在否定继续前行,有点想笑。毕竟她也有按常理来的理智,现实与理想针锋相对的时候还是偏向于自己对于理想的情感,所以前者会在笑。
想到这一点有时候真好想逃离开所有世事,清清静静只有个人的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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