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但我想那天正是下雨,我以为可能就是说大家在碰到的地方重新认识一下吧,反正我每天上学本来就是走那里到教室的,那就去看一下吧,但是不知道怎么了,到了那个高台时,我不知道心里怎么了,特别害怕,说不出来的逃避心思,我就不想去了,我舍不得,舍不得,一点也舍不得,我心里老想起那个人,我不能再去认识别人了,我不想万一我喜欢上别人了,那他怎么办?我自己说得那么认真,我喜欢他,我真得很喜欢他,我本来想一直等他到大学毕业,那怎么可以就这样半途而废,那些话都是我自己说的,我也会在大学好好学习,我就是想着要等他来说要不要喜欢我的,我到了那里的时候突然就赶快转身去了另外一条路上,我不知道,”沈星遥话说得纠结,沈星遥真害怕喜欢上别的人,沈星遥天天在图书馆模糊的视线中其实也看到学长的身影。
“你怎么可以这么傻,你明明知道的啊,那个他明明和你就是不可能的人,你不是知道这一点吗?”陈瑛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无奈望向沈星遥。
“没有,不是,我自己现在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你不用操心我的,我自己现在想到他又不哭,我生活已经很阳光了,我就只想好好学习这件事,我不想谈恋爱,我不用,我自己一个人过得很充实很快乐,”沈星遥又笑了。
“你就这么死僵吧,我真得说,大学还是谈场恋爱的好,不然你以后真要等相亲吗?现在在学校里还有真的感情,以后就没有说爱情的机会了,我觉得你还是谈得好,他又没有那么好,你为什么要为了他这样?”
“不是的,我现在也有自己的事要做,而且我根本就不适合恋爱,我自己心理有问题,我知道的,”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长廊安静地等候在那里,双手搭在栏杆上,极目远眺,路上行人的身影闯入眼帘,看不到来处,亦看不到去处,来来往往,一仰头就望到整个天空,没有局限,完整的广阔。所有阴霾的心情会这样,像是变了会升腾的水汽,飘逸到天空中,许是又一朵云在飘。
即使是把你删除了,沈星遥还是会一遍遍在账号查找里输入你的号码,一遍遍看着你稀微的资料介绍,一遍遍看着你最近有没有新的签名变换。沈星遥当初赌气把你混入所有人在的列表中改名为“众生平等”,曾经沈星遥把你以“你”的称呼放入以“你”命名的唯一好友所在的列表里,她却忘记了把你删除的一刻,你对于她的意义早就不再是对于天下所有人一视同仁的情怀。还是一次次,重新落入对你的想念中,沈星遥说-想起你最多的时候是笑着的,可身边的朋友说那样也不可以,要完全忘记,沈星遥真得不认识沈星遥了。醒来,梦到了你,梦里似乎很开心的沈星遥。
梦总是相反,沈星遥明白。
很久以前,叶子只在那里安静,不期然遇上阳光,你见过那样美丽的组合吗?那种绿,那种光,搭配起来的时候就成了一种透明的绿色,极美,叶子不寂寞,阳光也只是一种明媚的安静。可这一切怎么就会只是童话?
时常,于她,你出现的梦境总是一种凄惶,为什么在有你的梦境里总是你和爸爸同时出现?沈星遥常常想着这一个问题。是不是一个人总有很多梦也挺好的?人这一生,时间有限,可做的事儿太少了,那很多的经历放在梦里走过了,是不是也填补了一种缺失的精彩,谁说在梦里你不是有着与现实一样的情感趋势流动。梦的存在反倒也可能延长了我们的生命曲线吧。
每打一个喷涕,沈星遥不自觉联想到你。如果打喷涕的那个迷信属实,喷涕之频繁,那沈星遥或许只能真的是个让妈妈始终放心不下的孩子,会不会有几次他也想到了沈星遥?该快点清醒,以自己的方式告诉这个世界并不是自己幼稚不成熟。这样的时刻里,心空着的,潜意识里在为着哪一点什么而忧伤?有时候,还是会不禁傻傻地想着这迷信的想念中有没有过是某个人的?
其实,沈星遥想你,很想你,却要一次次告诉自己要坚强,坚强,沈星遥不说,什么都不说,你能知道什么?你都不用出场,就已经打败所有敌手,只是这是她给你的特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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