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这个姓氏后,张妈整个人就变得神神鬼鬼的,满脸贴着标签:我的心事。而自从见到那个所谓夏候瓶之后,张妈的心情就变得越来越沉郁了。
李妈来到菜园,坐在张妈身边,张妈很感激的握着她的手,两人向来心照不宣的懂着彼此,只觉得上辈子两人应该是姐妹。
对于张妈不想说的,李妈绝对的保证闭嘴不问,因为她知道,如果张妈要说,不用她开口,自然就会听到。
内心的默契让这份感情变得格外珍贵,张妈望着月色,“我不喜欢有月亮的夜晚”
“我知道”李妈说。
“你是怎么知道的?”张妈轻声的问。
“你总是会到菜园子里坐坐,但从不选择有月亮的夜晚”李妈微笑道,“而我也知道,那也正是你感觉孤独的时候。”
张妈很感激的看着李妈,已经老了,过了用泪水表示感激的年龄。
“年轻的时候,我是一名护士”张妈说,“那个时候,我唯一的梦想就是做到护士长的位置,为此我可以不辞幸苦。一天夜里,我值班,当我来到住院部三楼的时候,一位女士让我照看一会儿她刚出生的孩子,然后去了楼下。因为是顺产,可是毕竟刚生产完,而身边却没有人陪着,我很担心她大幅度走动会对身体带来伤害,于是建议让护士陪她去,可是她拒绝了。我听到通知,楼下大厅里有人找我,于是我关上病房的门出去了,当我回来的时候,却发现床上了孩子不见了,后来就听到楼下吵吵嚷嚷的,从窗户探出头去,才发现原来那孩子躺在草从里,借着灯光,还清晰的看到了被浸染在包裹巾上面的鲜血,我当吓坏了,赶紧跑下楼去,孩子死了,抢救无效。”
“我愧对孩子的母亲,当我带着以死负罪的心回到那病房时,却一直没有见到那个女人。床位签上写着她的名字‘夏候瓶’”
“没有人来替孩子收尸,也联系不上任何家人,包括那女的,自从那一天后,她就消失了”张妈接着说,“后来我把孩子葬在我家菜园里。孩子死的那晚,月亮也像今晚这样,银色迷人。我没有想到,会再次见到那位夫人!”
白玉夫坐在医院的休息室里,身边放着一个水壶,等待着旁边的饮水机里的水烧开。她愁眉不展,心事重重。
“水开了,要吗?”一位家属问道。
“哦,要的,要的,走神儿了”白玉夫笑道,将水壶放在板上,打开水笼头。流水哗哗地响,流进了白玉夫的记忆里:在一个山间,有一飞天直下的瀑布,下面有一汪清池,年轻的姑娘们总是在水里出没,流水滑过长长的头发,滑过温润光滑的肌肤,留下一片片打闹,留下一串串笑声。不用担心这里会有男子经过,更不用担心他们会偷看,姑娘们可以放心大胆的将每一寸皮肤毫无顾忌的显露在阳光下。知道这个地方的人很少,总共有三个:白玉夫,白宁、夏候瓶。
白宁最长,有着书香气息的随和与温雅,白玉夫巧嘴,带着另一种书香之家的伶俐,夏候瓶最漂亮,灵动的双眼,就像有两颗星星住在她的眼里,闪闪发光。白宁的笑声纯厚,白玉夫的笑声带着巧色,夏候瓶的笑声爽朗纯真。
“女士,女士,水满啦”有人提醒道。
白玉夫回过神来的同时,顿觉左手痛极了,手上的皮也给开水烫烂了。
医生给她上了药,让她好好照顾这只手,过两天来换一次药。
白玉夫来到医院外面的花园里,找了条长椅坐下来,心里百般无奈的烦恼着,突然见到了陈子见走进了住院大楼。白玉夫起初不相信,以为自己眼花了,可是定睛一看,原来真是陈子见。照理说,这个时候应该在非洲摄影,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可什么时候回来的呢?
白玉夫刚想追上去看个究竟,就见精雪出现了,鬼鬼祟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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