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颗,自己起初当作"银子"的石头,一块黑石吊坠,一块是云儿姑娘的千信石。
自己伸手一触,颈下和怀中,各有一块硬物,正要打消此番怀疑。突然觉得这两块硬物,与之前那两块,似乎稍有不同。
伸手解下颈中吊坠,掏出怀中硬物。鹌鹑蛋大小的千信石,还是鹌鹑蛋大小,却变作了一块鹅卵石。并没有什么特色,封烟谷内随处可见。
而吊坠,不论形状,颜色,都与自己之前那块极其相似,只是重量稍轻,足见不是一时兴起,随便找来凑数的。想必那莺儿姑娘,早先预谋准备的。
由此推算,那莺儿姑娘盗取自己的吊坠是预先打算好的,而那块千信石,不过是"顺手牵羊"罢了。只是,那一偷一顺,在何时完成,他竟完全不知。
自己那块吊坠,虽是自幼佩戴,到底有什么功用,从何而来?他并不知晓。此刻被人盗去,江别才觉察到,或许它意义非凡。
恐怕,那块千信石,也非同寻常。否则,一场精心预谋的偷盗,不可能冒风险,分偷两处。
猜测归猜测,究竟没有依据。
……
"莺儿姑娘是不是也是你相好的?"
"不是,云儿姑娘你误会了。"
"误会?那她是谁?"
"她是一个……一个偷东西的贼。"
"不会是把你的心偷走了吧?"
"姑娘哪里话,她偷走我的一颗石头和……没什么了,就一颗石头。"
……
"喂,这些人到底杀不杀呀?"一旁的云儿姑娘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发起了牢骚。
"你一个姑娘家,老是想着杀人,恐怕不好吧?"江别苦笑着说。
"我不杀他,他就杀我,你说我该怎么办?"
"我也说不好……你要是觉得对,你就做吧。"
"那你帮我还是帮他们?"
"我来是担心你的安危,你没事就好,我没有想着要帮你杀人。"
"你说的是真?"云儿姑娘,刚才还杀气腾腾,顷刻间,满目流情。
"是真的。只是那大风族蛇人,活到现在也不容易……"
"哼,你说真的,是说这个啊!假惺惺!我偏要杀他们!你看不惯,就把我杀了吧!"
"我没有……"
云儿姑娘,暴怒之下,攻势异常凌厉。突然地出招,一把雌鱼剑,顷刻间就刺倒了两人。
随着那二人被刺倒,原本严丝合缝的人墙,被撕开一道口子,可人墙之后,却不见了竹叶青和青蚺的身影。
转顾四周,原本被刺倒,蜷伏在地上的一二十人,不知何时,也都没了踪影,只留下一二十身鼓鼓囊囊的衣服和头套。
"坏了!坏了!都怪你!"云儿突然变得十分惊慌。
"什么坏了?怎么就都怪我……"江别很是无奈。
"刚才放你进来,阵法才被我破了一角,现在他们肯定偷偷溜进去了!"
"我看他们多半是逃掉了吧?"
江别嘴上这么说,身法一动,与云儿二人构成合围之势,将余下的六个蛇人夹在中间,虽是以少围多,气势却很是宏大。
"这些人,好不容易有了机会,跟你进了榆关,肯定不会轻易出去的。"云儿说话间,又刺倒一人。
"就算进去了,又能怎样呢?"江别说着话,手上也不停,急发急收,点倒一人。
"又能怎么样?现在遭受危险的,不是你的族人,你当然不关心了!"云儿又刺倒一人。
"你是说,你们族人都在这儿啊?"江别又点翻一人。
"是啊!"云儿甩了几下剑身上的血,杀气更盛。
"那我们赶紧去制服那些蛇人吧!"江别又点倒一人。
"你别去!你帮我守着这里……"最后一人被云儿刺倒。
"守在这里?难道不应该进去把他们揪出来吗?"
"现在榆关有了破口,说不定就有别的人再来,你替我守着,我去通知族人前去对敌就行了。"
"你重布阵法吧,布完阵,我随你一起去。"江别也不论原因究竟在谁,一致对外的心理占了主导。
"榆关,不同于别的阵法,只能从里面破阵。今天,我只是好奇,没想到真破了阵……布阵之法,我没学过……"
这时,云儿再看地上,原本被制服的六个蛇人,也都只留了衣服头套,不见了踪迹。
"怎么会有这样的阵法?"江别只顾思考这阵法,还没注意地上的变化。
这时见那云儿姑娘,满脸焦虑地问:
"喂,你知道怎么才能杀死蛇人吗?我们刺伤了那么多,好像,竟然没有一人死掉……"
"是啊,他们好像很不容易被杀死……"江别想到竹叶青当日的情形,腰腹被洞穿,胸口自刺一刀,今日看来也并无大碍。实在不知道,蛇人致命部位是哪。
"你别废话了!我走了!"云儿一纵已是跃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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