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睡在床上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这件事只有在你睡了半个月沙发之后才能意识到。小卧室虽然床只有1.5宽,但是睡起来也要比夏家的沙发以及母亲办公室的床睡的舒服的多。
现在只有晚上八点而已,我却已经摊倒在我新家的大床上,享受咸鱼一般的生命了,明天是完美的星期五,等完美的星期五已过,便是秋分!紧接着就是中秋节,星期六到星期一的三日小长假,便有足够的时间可以和这栋房子充分磨合磨合。
夏澄今晚是回不来的了,他给我发了短信,而夏凝,破天荒的要用这里的厨房做晚饭,她还积极去附近的超市里购置了食材。她不仅要做晚饭,还义正言辞的拒绝了我的帮忙。说是要先适应一下新房间的厨房,这样做早饭的时候就不会有问题了。
事实上,这栋房子如此之高端,以至于这里的厨房有着我们想都不敢想的设备:自动烹饪机!夏凝应该是想试试这新鲜玩意,要是把这玩意试验好了,即使夏澄不在,我们也不用从北郊进程去下馆子了。
你只需要把食材切好放进去,机械部件和自动化程序便会自己烹饪,将美食呈现给你。
而我,自然是要趁晚饭没好之前享受人生了。
我有些担心起来楼下厨房的情况,毕竟这里的煤气灶夏凝之前也没有用过,,但这该死的席梦思不愿意放开我。
“唉唉...哎哎哎哎哎!”
在这张床上完成一次仰卧起坐难于上青天。
难于上青天本来是形容蜀道的,但是现在蜀道一点也不难了,随着高铁的开通,从这里到蜀地,也就只要不到四五个小时的车程,高速铁路,座位舒适,座位下还有用于充电的插座,实在是非常安逸,比起飞机,高铁还更便宜一些。
地崩山摧壮士死?不可能的,挖隧道的确地崩山摧,但是那些工人和工程师显然没有蜀道难中所写出的壮烈,在施工条例的指引之下,壮士们的死亡率便可以大大降低...
扯远了...
最终我还是离开了床,因为我是一个有自控力的男人。
我下了楼,楼下传来的是红烧肉的香味。
“啊,饭做好了?”
夏凝端坐在餐桌前,对着面前的饭菜一动不动。从背后来看她,会以为是哪个基督徒在饭前祝祷...说道基督徒,夏凝那个十字架项链被我放在了母亲的实验室里,改天还得挑时间给她拿回来。
“怎么了,你怎么不太高兴。”
我懒得洗手了,坐在了夏凝面前,夏凝贴心的给我盛了一大碗米饭,她知道我已经“穷凶极饿”了,大概。
夏凝板着脸,虽然她向来喜欢板着脸,但是这次她的脸上大大的写着烦躁两个字,她的腿在桌子下不止的抖动,这个行为彰显着她的不耐烦。她的耳朵斜向下耷拉着,眼神里透露出的是迷离,她的瞳孔开散,散成正圆形,若不是她的耳朵,现在的我肯定是无法意识到她与常人的不同的。
“吃啊。”我拿起筷子,看向夏凝。
若是在之前,夏凝定然会用她那优雅而不失效率的进食方法,快速的解决桌上的饭菜。
我看了眼桌上的饭菜...
以红烧肉为核心,小炒肉,丝瓜炒鸡蛋,蘑菇豆腐为辅菜,紫菜蛋花汤为汤食,伴以米饭的常规家常菜,看上去就非常美味,尤其是红烧肉,有着红色的油量光泽,就像是高端中餐馆做出来的。
“怎么样,那机器好用么?”
她拿起筷子,往我的碗里夹了一块瘦肉,不好的预感便从装着米饭的碗里余出来,流到了桌子底下。
“那我就不客气了...嘛...”
毕竟是我家,我不是客人,所以不需要客气,我想。
我夹起了那块红烧肉,放入了嘴中。
我是七岁那年学会做饭的,起因是一件事。小时候,我的父母本来会在晚班之前回家,在我放学之后回到家里,然后给我做好饭,但是那天,他们都要加班,而我就不得不饿肚子。
那时的我已经知道了人体的能源来自于碳水化合物,饿极了的我就潜入了厨房,想要寻找一些碳水化合物。
对于那时的我来说,碳水化合物就是糖,不是葡萄糖,是特指蔗糖——白砂糖。我想,只要抱着糖罐子吃上几口,就能饱了。
于是我就拿起来了一罐白色透明的,方形晶体粉末,一勺子干了下去。
人在将死之时会有走马灯,我现在可能就要死了,死于巨大的渗透势...这块肉实在是太咸了,以至于让我直接回想起了小时候直接吃盐时的体验。
“我x夏凝,水,水水水水。”
我忍不住骂脏话,这红烧肉竟然像是海绵一般吸干了我所有的唾液。
对了,紫菜蛋花汤。
夏凝非常嫌弃的把那一大碗紫菜蛋花汤推给了我。
我本想直接端起那一大碗汤咕咚咕咚喝下去,但我想起了,在餐桌上并非只有我一人在进食,便拿起了勺子,舀了一勺汤,送进了嘴中。
夏凝可能是蓄意谋害我,因为这汤就像是氯化钠饱和溶液一般咸。
夏凝板着脸放松了一些。
“我以为我的味觉出问题了,原来不是。”
夏凝说。
“水,给我水!”
如果再没有水,我想我可能会变成一根腌黄瓜。
在饮用了大概半升水之后...我坐在夏凝对面,和她一起板着脸注视这一桌菜。
“你确定你是按照说明上写的来加食材的么。”我开始进行推断,推断其一就是夏凝的操作出了问题。
“确定。”
“你确定没有看错盐的单位,比如要加2毫克眼,你加了两克。”
“没有。”
当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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