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人想起了死老鼠。
他吱吱唔唔地说,“是……是死老鼠身上的血,擦到小公子的手上去了。”
另一人也跟着说,“对对对,是死老鼠的血,不是小公子受伤的血,小人们带小公子尽心着呢,不敢让小公子受伤。”
县令夫人吓得捂着胸口,白着脸嚷起来。
“什么?死老鼠?你们……,你们带小公子去抓老鼠了?你们好大的胆子!
“那么脏的东西,也敢叫小公子抓?我打死你们两个东西!来人,来人!”
两个小厮吓得一起跪倒在地,“夫人,不是的,是……是那个女大夫——”
两人将刚才丽姨娘教的话,对县令夫人说了一遍。
“是林娘子抓的老鼠?她为什么捉老鼠给小公子?”县令夫人疑惑不解。
“这个,小人们不知道。”一个仆人说。
另一个仆人眼珠儿转了转,“许是,就是个庸医呢,这等大夫,先将小公子吓一吓,再说小公子有病,好骗夫人的钱财。前不久,老爷不是罚了个骗钱的庸医吗?查不出病来,就胡说八道。”
县令夫人想到前不久的事情。
她眸色微沉,站起身来,“来人,去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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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发走县令家小公子后,林惜柔来到金珠身旁,看她熨烫衣裳,问些事情。
一连被吵醒了两次,就算她现在很疲倦,也睡不着了。
索性和金珠来聊天。
“小公子长得很结实呢,性子也活泼,他叫什么名啊?”问这些,金珠应该会说吧?
“哦,那当然了,夫人看护得好嘛,他叫木承瑞。”金珠说。
只要不是说小公了的病,金珠还是乐意的。
正说着闲话,外头,又有人喊林惜柔。
“是夫人来了,快去迎接。”金珠听到外面的说话声,慌忙入下熨斗,推了推林惜柔。
林惜柔跟着她往外走。
夫人亲自来了,为何?
两人走到门口,县令夫人带着人走上了台阶。
她淡淡看了眼林惜柔,冷冷说道,“林娘子刚才在做什么呢?”
林惜柔不知她是什么意思,跟着她进了正屋,微笑道,“先是在休息,这会儿在和金珠说话,问她些熨烫衣服的技巧。金珠的熨烫技术,是我见过的熨烫得最好的。”
金珠被她一夸,对她更有好感了。
县令夫人回过头来,看向林惜柔,“然后,又抓了死老鼠吓唬小公子?”
林惜柔一怔,这是问的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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