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长越壮实的男人。
林惜柔忙劝着酒,“田里正,田阿婆,田大叔,他不能再喝了。”
“嗨,这才喝了多少?木郎君脸色都没红呢,林娘子你别担心了。”田里正哈哈笑着。
李慎睇向林惜柔,傲然说,“你小看我的酒量了,娘子。”
他拍拍桌子,喊田家人拿大碗来。
田里正笑道,“是嘛,看,木郎君说自己酒量不错。”
不仅有田家人和田二婶的娘家人前来敬酒,平时见不着李慎的人,也借此机会来敬酒
李慎都没有推脱,有的喝一口,遇到年长者,他就喝半碗。
林惜柔怎么劝都劝不动,只好闭了嘴。
一会儿这死太监敢耍酒疯,她将他扔水塘里去醒酒!
酒席热热闹闹地进行着。
吃到下午过半,才收了席。
大家陆续回家。
田家人帮李慎将驴车调转头,又扶了李慎坐下驴车,田婆和田大婶田三婶,则往驴车上送礼物。
一包红鸡蛋,一包红花生,一包红瓜子,还有一包红糖。
“木郎君,好走啊。”田家人向林惜柔李慎挥手告别。
“多谢,告辞。”李慎颔首微笑。
挥手时,手抬了抬,没抬起来。
林惜柔脸色黑起来,暗暗掐了把李慎,“相公,咱们回家了。”
“嗯,回家。”李慎将头靠在林惜柔的肩头。
林惜柔气得咬牙切齿,“说了少喝点,你逞什么能呢?”
李慎醉了,现在赶车的任务,落到了她的头上。
好在这些日子以来,她和驴子的脾气熟悉起来后,驴子能听她话了,能稳稳地赶驴车了。
“瞎说,本……本宫……宫,还能喝点。”李慎整个人往她身上扑过来。
“呵呵,是呢,木公公,你还能喝。”林惜柔咬着后槽牙,反手一推,将他推倒在驴车上。
“柔柔,你……一点都不……温柔。”李慎又挪过去,扯了扯林惜柔的袖子,将头埋在林惜柔的裙子里。
林惜柔无语,她干嘛要对一个赖上门的太监温柔?
扯了扯裙子,没扯动。
回头时,发现这厮拿她的裙子摆当枕头了,闭了眼,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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