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也能看到。”林惜柔啧啧赞道。
他们身后那几个汉子,正要离去,听到林惜柔他们的对话,又转身过来。
那个小个子男人马上冲过来,“走开,这里的草药是我们野牛岗乡的,你们北河乡的人不能采,滚滚滚——”
“我只是说说,我又没有要采。”林惜柔拉着周黑虎离开了。
走了几步,她飞快跑起来。
身后,忽然传来小个子男人的惨叫声,“啊,什么东西咬了我?痒死我了!”
“老三,刚才那女人说的草药呢?我怎么没看到?”
“我……我也没看到有什么值钱的草药,还被什么虫子给咬了,牛二哥,你快帮忙看看,什么东西咬咬了我的腿,好痒啊,痒死我了!”
周黑虎回头朝他们那儿看了眼,小声问林惜柔,“林嫂嫂,你刚才叫我看草药,什么草药啊?我没看到呢。你为什么说有草药啊?”
林惜柔狡黠微笑,“不这样说,他们不会上当啊,看,他们被毒虫咬了。我没看到草药,但我看到几只咬了很痒的小虫子趴在草丛上。”
并不是毒虫,而是一些药粉。
她将药粉洒到了草叶上面。
这些人衣裳单薄,脚踢到草叶,药粉会弹到腿上,感觉会像小虫子在咬。
只不过,用水洗洗就不痒了。
周黑虎回头,朝那个大叫“好痒”的小个子看了眼,嘿嘿笑着,“他们活该,谁叫他们踩坏我们的背篓的。”
“咱们走快点,当心他们识破了咱们的计策找咱们麻烦。”林惜柔拉了拉周黑虎。
“嗯,我们快点跑,他们就追不上了。”
两人加快步了,在林中穿梭,咱着原来的路,走出了山林。
周黑虎抹了把额头的汗水,看着已落到半山的日头叹了口气说,“今日白来了,草药都被他们弄坏了。”
“没有哦,这不是台下?”林惜柔取下周黑虎肩头的背篓,笑着说。
周黑虎惊讶问,“呀,刚才篓子里的草药不是被他们踩坏了吗?这些草药又是怎么回事?”
只见篓子里,还有半筐草药,那只灵芝也完好无损地躺在在背篓里。
“我刚才悄悄放在我衣裳里了。他们只顾着跟你吵架没发现。”林惜柔笑眯眯说。
周黑虎相信了,哈哈笑道,“原来是这样,嘿嘿,我的灵芝还好好的呢,我要晒干了拿去卖个好价钱。”
两人回了家。
坐院门口的李慎看到他们回来,神情舒展开来,语气却不大高兴,“回来得有点迟,快掌灯了。”
周黑虎说,“那是因为……”
林惜柔拉了他一下,抢着说,“我们在村后遇到田大丫了,她跟我们说了件秦家村的事情,你一定意想不到。”
周黑虎看她一眼,将要说的话咽了回去。
为什么不能说山后树林的事情?
怕木生担心吗?
唉,林嫂嫂好关心木生啊。
果然,李慎马上不问周黑虎了,而是看向林惜柔,“秦家村?什么事?”
林惜柔将田大丫跟她讲的话,对李慎说了一遍,“我怎么觉得,那秦家村里正有些心虚呢?不然怎会去威胁村里人家?”
“哼!他胆子不小!”李慎冷笑。
.
次日一早,差不多早饭刚刚过的时候,田里正就来找李慎了。
来的还不只他一人,还有他大儿子,和一个精瘦的老者。
他们的手里,还拿着一些奇怪不怎么常见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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