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掉,尤其是我包里的几片卫生巾,从进入这里到现在都没有用上。
我刚想丢,子萱就阻拦了我,我愣了一下看着她说:“子萱姐,不会这么巧吧?你下斗前没算好例假的日期吗?女人带着污血下斗可是倒斗门派中的大忌……”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子萱狠狠地瞪了一眼,她说:“我怎么会不知道,这东西止血的效果不错,万一受了伤可以用来止血。”
“吸血还差不多。”我嘀咕了一句,忽然觉得子萱其实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无聊。
只是,子萱属于那种不善于交际的人,这种人需要长时间的接触才行,但是有一个优点就是一旦她把你当做真正的朋友,这种人是最为可靠的,和胖虎曾经给我的可靠完全不同。
一想到胖虎,我的心就好像被无形的大手揪了一下似的,现在还记得胖虎曾经说过的话。
他以前说如果我们两个任何一个先死,另一个出去一定要给死的那个做衣冠冢,并且每年的今天要去烧纸钱,要不然就是变成鬼也不会放过对方。
我看了看夜光表上的日期,重重地叹了口气。
子萱拍了拍我的胳膊说:“我们走吧,说不定其他人正在外面找我们呢!”
我苦笑一声说:“他们要不就是被粽子吃了,要不就是和我们掉进类似的陷阱中,现在是生是死还不一定呢。”
子萱微微点头,说:“我更愿意相信他们是掉进陷阱中了,难道你刚才掉下来的时候没有听到那声巨响吗?”
见我点了点头,她继续说:“可能是整座塔都塌了,要是没有掉入陷阱就……”
说到这里,子萱再也说不下去了,我们两个就朝着对面的口走去。
可没有走几步,我们两个都愣住了,然后相视一眼,几乎一口同声说道:“不会吧?”
因为,此刻出口的地方已经被堵得严严实实,而堵住出口的不是别的,正是那些成为雕像般的孩童,他们有高有矮,可除了被我们敲开的这一具之外,其他的都汇聚在哪里,看的让人一阵阵的背脊生寒,感觉有阴风迎面吹来。
两个人都往后退了退,我握着剑柄的手都出了冷汗,打了个哆嗦,问:“子萱姐,这算不算诈尸?”
子萱微微摇头说:“可能是有什么困住我们的机关。”
她看着我,忽然问:“对这些可怜的孩子,你下得去手吗?”
我被她的逻辑完全绕晕了,这说白了可都是粽子,不管是大是小,粽子总归是粽子,是会要人命的,我有什么下不去手的。
再说了,我连那些漂亮的白衣女粽子我都能砍瓜切菜一般,他们怎么说生前也是爷们。
子萱打死都不让我伤害这些小粽子,搞得我是一头雾水,说:“子萱姐啊,一会儿他们破开外面那层壳,那就是破茧成粽子了,现在正是最好下手的机会,过去几剑就全放倒了。”
她还是摇头,我甚至都想踹她两脚,就让她来说我们现在怎么办。
子萱的意思是让我们先退出去,等到这些小粽子都各归各位的时候,我们就从外面冲进来,然后直接从那口子冲过去。
我拗不过她,而且打心眼里也不想伤害这些可怜的孩子,前提是他们不会伤害我,只好两个人往后退。
可是退了没有几步,借助手电光都看到,原来堵住出口的并不是全部,有一些把我们进入的石门缝隙都堵住了,显然这是要憋死我们啊!
我郁闷地说:“看吧,现在不是我心狠手辣,是他们不给我们留活路,我们也没有必要手下留情了。”
“嚓……”地一声,只见一个五十公分高的雕像就移到了我们的身边,和地面发出非常刺耳的声音。
我还搞不清楚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见这个雕像的手臂动了动,然后大量如同齑粉的碎末落了下去,一只漆黑而干枯的小手在我的腿上推了推。
让我想起在眯眼睛时候有什么东西推我,看样子并非子萱醒了,而就是这东西。
顿时,神经都要炸了,无法理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手里的金刚剑已经对着雕像的脖子砍了过去。
接着就是“当啷”一声,一看居然是子萱用匕首被我的剑挡住,同时她的匕首已经被斩掉了很大一块,几乎就出现了一道月牙状的口子。
我在赞叹精钢剑的锋利时候,同时也叫道:“你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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