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玄道陵一笑,把胖虎的有些迷糊,问我们:“你们两个笑什么?难道这宝函有那么好笑?”
我说:“第七重宝函旁边就是钥匙,你说我们笑什么?”
胖虎的眼睛已经瞪的圆了,他拿着钥匙打开之后,从第七重里边取出了第八重,在玄道陵的判断这应该就是最后一重,打开就能看到里边究竟放着是什么东西。
第八重是银鳞乌木宝函,作为八重宝函中最小的一个,但也是最为珍贵的一个,长宽高均为十厘米,用一条约五十毫米的降黄金丝以十字交叉紧紧捆扎。
那顶部錾两条行龙首尾相连,四周衬以流云行水纹,两侧均为双龙戏珠,底部镶以卷草,是用极为珍贵的万年乌木制成,并且空白的地方都是如同龙鳞一般银鳞片,其做工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玄道陵也大为赞叹道:“真是历史的瑰宝,光是这做工,即便是现代技术都很难完成。”
胖虎立马说道:“玄爷,咱能不能不开玩笑?赶快打开看看里边究竟是什么东西,我现在肠子都痒了。”
玄道陵说:“这最后一重宝函是个密码锁,你看这是个小孔,需要用尖锐的东西扎进去,从左到右每个孔要扎几下都有说法,多扎或者少扎,立马里边的东西会化为灰烬。”
我有一些激动,问:“师父,你知道吗?”
玄道陵神秘地一笑,然后就拿出了一根大头针来。
我看着玄道陵开始一个孔一个孔的扎,有的只有一下,有的则有七八下,他扎的很快,不知道是因为激动,还是怕我偷师学艺。
在最后一孔扎了整整九下,“咔哒”盒子自动打开了。
胖虎闭着眼睛念着阿弥陀佛,嘟囔着:“玉玺,玉玺,一定是玉玺。”
我无奈地看了他一眼,这肯定是不可能的,玉玺不会装在这么小的盒子里边,除去盒子本身,里边的东西肯定不会超过七厘米,七厘米大的玉玺这怎么可能。
我往里边一看,忽然就发现玄道陵愣住了,我连忙定了定神,当我看到里边的东西,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整个人也完全傻了。
胖虎把我的脑袋推到了一边,说:“我看看。”
他刚一看,立马也是惊呆了,嘴里骂道:“不会吧?居然还有一重?这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九重宝函?”
玄道陵的声音都变了,嘶哑地说:“这应该叫做九重神函,想不到我在有生之年可以看到传说中的九重神函,真是不白活着大半辈子。”
我也意识到了,这件东西光是这九个盒子,已经超越了迄今为止出土的所有古董的价值,这已经不能算是考古,就如同这它的名字一样,应该是神物才对。
里边拿出的第九个盒子,只有我掌心那么大,我无法想象里边是什么东西,因为觉得不管是什么,也没有必要装进九重神函之中。
这就像胖虎说的,只可能是传国玉玺,要不然还能有什么?难道古月国的玉玺真的小到吓人不成?
玄道陵开始研究打开第九重的机关,他看了一会儿,便说道:“果然不出所料,这锁是十大神锁排名第一的,盘古锁。”
胖虎摆弄着几乎只有指甲盖大的黑色小锁,说:“这么点个锁,怎么会很盘古扯上关系?盘古可是神话传说中创造世界的巨人。”
我自然知道十大神锁,闭住呼吸说道:“我们搬山派的说法是‘盘古神大,盘古锁小,大神可以开天辟地,小锁亦能紧锁乾坤。’”
说完,我看向玄道陵,问:“师父,我说的对不对?”
玄道陵点了点,从兜里取出了放大镜,这是我看到他第一次如此认真地对待一件古物。
盘古锁能够在十大神锁中夺冠,完全是以为它的小巧却繁琐的制造工艺,号称只有真正的机关大师和铸造大师耗费数十年的精力才能打造出一把这样的神锁,其中的复杂已经不能用言语来形容。
我是一点儿门道都看不出,玄道陵也是紧锁眉头,他的眉心几乎也扭成了一把盘古锁,一直都保持着一个姿势看着,很久才换另外一个姿势。
盘古锁最难攻克的难关,并非是需要钥匙或者什么密码,而是因为它本身就是一种只有用特定方式才能打开的锁,而且这种方式可以随意转换,号称有将近一千种的变法,只有锁上的那个人才知道,其他人就算是绞尽脑汁都不可能想的出来。
时间一个一个小时地过去,已经到了中午,我和胖虎眼巴巴地看着,肚子早就“咕咕”直响。
终于,胖虎不耐烦地说道:“我说玄爷,要是您老人家打不开咱再想别的办法,我都快饿死了!”
玄道陵摆了摆手,说:“你们先出去吃。”
我能够理解他此刻的心情,作为搬山派的掌门,在奇异巧术和铸造工艺上已经达到了他个人的巅峰,但是人外有人山外有山这句话一点儿都没错。
古代的人才辈出,很多东西都是现在无法解开的,此刻玄道陵应该正陷入一个蕴含在极小物体中的庞大谜团内。
“打电话叫楼下的饭店送餐吧!”
我立马想到一个折中的办法,让胖虎下去他肯定不会去,担心里边的东西被玄道陵调包,我自己也不想去,万一打开了我错过什么不就后悔一生吗?
很快饭菜送了上来,我和胖虎吃着盒饭,看着玄道陵几乎已经神经质地盯着那个盒子看着,烟一根接着一根,好像正陷入一个死循环之中难以自拔。
胖虎朝着我打眼色,说:“小哥,你让玄爷过来吃口再研究,这显然不是一时半会儿能研究出来的,别一会儿挂了,到时候我们还的在楼下给他摆个灵堂。”
我苦笑不语,示意胖虎吃饭,别说那些没用的。
差不多下午两点的时候,玄道陵才看出了一丝的眉目,但他乐的好像小孩子过年一样,吃着已经凉了的饭菜,同时跟我们说着他的发现。
他最后推算出了三种解开这个盘古锁的方式:
第一种,对着函身重击八下,每一次的力道都要一样,最后一下是在盘古锁上。
第二种,将整个函身同时敲九下,盘古锁自然脱落。
第三种,以现代工艺切割开,但要从涵身的六个面一起切割,但力道需要一样大。
玄道陵说的看似简单,其实仔细一想,怎么可能敲击的力道一样,即便是机器也不能保证这个,显然古人打开需要借助特殊的工具。
我们一时想不到而已,所以最后决定试试第三种方式,因为我们太希望知道里边是什么东西了。
三点左右,胖虎戴着第九重的盒子去切割场,具体位置我已经告诉他了,本来这就是胖虎的东西,我拿着去有些不合适。
而且我也希望知道那卷竹简中的秘密,至少要把关于古月国的事情画一个圆满的句号,要不然我心里总觉得缺点什么。
暗锁竹简拿在了玄道陵的手中,他看了看便笑了起来,我问他笑什么。
玄道陵说:“这种小手段太简单了。”
“啊?”我惊讶地叫了出来,因为我对这竹简上的暗锁一点儿头绪都没有,可看玄道陵的表情和语气,典型这就好像是一个玩具一样,他能当成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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