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粽子整个抱到了床上,自己也悄悄躺在了旁边。
……
“我X!”
第二日甄琬睁眼,反应过来自己躺在床上以后,忍不住爆了自己来到萧府后的第一句脏话。
她挣扎着坐起,浑身的酸痛顿时袭来,让她一阵不寒而栗。
低头看了看完好的衣衫,心里总算稍稍平静了些。她虽身子不好,睡得沉,但应该也不至于被……咳,也感觉不出来吧。
甄琬又忙朝贵妃榻看去,榻上随意耷拉着萧忆的被子,好像和往常也没什么不一样。
难道他把她抱到床上睡,然后自己又回了贵妃榻?这家伙有这么好心?
呃,萧忆当然没这么好心。
一大早他就得了父亲萧将军的传讯,叫他去正厅谈事情。此刻他正顶着昏昏沉沉的脑袋,小跑在冬日的疾风里。
昨夜里躺在甄琬身边搂着她的小纤腰,虽是隔了层被子,他也是一整晚的辗转难眠,燥热难耐,硬是逼自己不停的回想那堆从土里挖出来的碎尸,才稍稍冷静一些,不知几时才模模糊糊睡着。
今儿还要起个大早,制造自己睡在贵妃榻上的假像。
这个夫君,怎么就做的这么憋屈呢?
不知不觉间,萧忆已走到了正厅前,他拍拍脸,尽力让自己清醒些,才推门而入。
令他意外的是,他虽是听到口讯立刻赶来的,但厅中已端正坐好了好几人了。
神色冷漠的萧将军正襟而坐,面色惨白的萧敏垂头不语,甚至连阮姨娘也收拾打扮好的坐在一旁,眼眶通红,不住的拭目。
突然间萧忆就有一个感觉,这群人早在他来之前就谈过一些话题。现在叫他来,只是宣布结果罢了。
“忆儿,坐。”萧将军开口,也不等萧忆反应,就继而说出了一个让萧忆不可置信的决定。
“什么?”萧忆感觉脑袋一阵发懵,“我们认罪?凭什么?”
说到这里,阮姨娘突然哭出声来,萧敏也狠狠的锤了一下案几。
“唉。”萧将军深深的叹了口气,“忆儿,你还不明白么,从一开始,我们就跳入了张德玉所设的圈套中。现在他更是将一切都准备好了,只等我们陷得更深。”
“没有犯下的罪,为什么要认?”萧忆掷地有声,“再说了,认罪和被判罚有罪,有什么区别?!”
“忆儿,你如果读过《泰律》就知晓,被判谋害朝廷命官,是全家抄斩的死罪。”萧将军平静的说,“但若主动承认是李大人是因我们府上用人不淑,才意外致死,处罚就只是……流放北疆而已。”
流放北疆自然也是相当重的惩罚了,只是跟全家抄斩比起来,还是好得多。
“用人不淑,意外致死?”萧忆喃喃的重复这八个字,吃惊的看着他的父亲,“你是说,找下人顶罪?”
萧将军蹙了眉:“我们买下下人,供他们吃穿用度,他们应该有所回报。再说了,无论此事结果如何,他们都是要被处死的,又何必要拉上我们呢?”
“这……”萧忆不由一阵迟疑,突然又问,“找谁?”
萧将军起身,走到萧忆身边,轻轻的说了一个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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