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及的。
“多谢你还特意记得我。”她低声说。白叶只抿唇笑了下，留了薛如银在何府一起用午膳，顺带等待新绿从端王府带回来的消息。
午后，薛如银陪着林雅涵小憩，白叶没有午睡的习惯，这会儿正精神奕奕地继续做功课。只可惜，这一日她的访客仿佛特别多一样，一本书才又翻看了三五页，就又小丫鬟通传说是白府的二公子来了。
白渊匆匆入内，一坐下就舒展着受伤地那条腿，如同饮牛一般喝下了两杯水这才缓过劲儿。
白叶见着他这般模样，不由微微皱眉，又给他添了一杯水，这才问道：“二哥这般匆忙，可是又出了什么事情？”
“京中牵扯到瑞王一案中的世家权贵有七八家，因为事出突然的缘故，倒是封查的顺顺利利。当时也未曾细查，谁知道中午的时候，林家那边突然传来消息，说是林家大姑娘不见了踪影！”白渊又一口气喝了半杯茶，这才摇头，“我临时被调派过去负责京中禁军的调度，林家大姑娘没了踪影，此事自然落在了我的身上。”
“京中查抄那些人家，竟然是二哥负责的吗？”白叶不由瞪大了眼睛，“我只知道瑞王……逆王是端王殿下押送如今的，却没有想到--”
她话并未说完，只是这话中的意思却是明明白白了。
楚少戈让他们两人负责这些事情，究竟是无人可用，还是故意磋磨他们？瑞王被抓，楚容若自然是得了一个忠勇的称号。而这样的称号，若楚容若真有野心，日后就不好行事了。这样的手腕虽然有些稚嫩，却也不算太傻。至于白渊，白家在军中势力颇大，他这般带着禁军封查了京中的权贵世家，也就等于彻底把人给得罪了。
白渊一时没有回话，只沉默了片刻，把杯中剩下的茶水一饮而尽，这才道：“依着我看，皇上倒像是无人可用了。”
“无人……”白叶扬眉，白渊却只缓缓摇头，“你且放心，不过是查封罢了，那些妇孺我自然不会为难。说不上是得罪人，再者，我也不怕得罪人。”他说着顿了下，“只是，昨日护送皇上入宫，依着我看，怕是他与太后的关系也有些不睦。”
楚少戈与太后并非亲生母子，这点儿白叶是从楚容若的口中得知的，白渊却并不知道这点儿皇室的秘闻。至于楚少戈，按理说也应当并不之情才是。
白叶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把这件事情说出来，白渊却没有察觉她神色的异样，直接道：“按说太后母族张家还是有些人的，也有在刑部或者是禁军效力的亲戚，虽说官阶并不算太高，却也是一个可以趁机提拔的好机会。偏偏皇上仿佛没有想到一般，还因为瑞王的事情与太后争执，今日一早太后就称病了。”
“太后病了？”白叶皱眉，就见白渊嘲讽地笑了下，不屑道：“不过是称病罢了，依着我看，怕是故意给皇上脸色呢。”
白叶有些无语，只沉默了片刻还未曾多说什么就见白渊站了起来，沉声道：“好了，我现在只问你一句，林家大姑娘是不是在你这里？”
“二哥？”白叶错愕，然后就听得外面响起一声惊呼，她连忙起身出去就见林雅涵慌乱之下冲下回廊，却是摔倒了下去。
“林大姑娘！”她连忙过去扶住林雅涵起身，“别慌，白二公子不会……”
林雅涵却是紧紧抓住了白叶的手，抬头看过去。
白叶沉声道：“我并未让人透露你在这里的事情，白二公子是自己寻来的。”
林雅涵眼底露出挣扎的神色，片刻之后才咬着下唇点头，“我……我信白姑娘。”
白叶扶着她起身，林雅涵一声痛呼，这才意识到刚才慌乱之中摔倒时扭伤了脚腕。白叶叫人一起帮忙，把她扶到了客厅之中这才问道：“如银呢？”
“她累得睡着了，我实在是睡不下，一闭上眼睛就是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就想着出来走走。”林雅涵惊疑不定地看着白渊，目光不时在白叶和白渊之间游弋，猜测着这两人的关系。她不过是听到了白渊最后那句话就吓得惊叫出声，此时再看这两人却是不知道白渊是如何寻到此处的。
白渊倒是收起了在白叶面前轻松自在的模样，挺直坐着看向林雅涵。
“林家在京中的亲朋好友不少，不过也不算太多，我派出去了十多人分上各府询问，只有薛家的大姑娘今日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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