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楚容若对比着,她想要移情别恋还是有些难度的。毕竟,纵然是人才辈出的京城,不管是气度还是能力又或者是外貌能够逼得上楚容若的也是凤毛麟角,更何况这三样都比他强的。
白渊这才略微放心了些,转而就又忍不住问道:“我这都在床上养了半个多月了,何时能出去散散气?”
“这才半个月,二哥还是好好养着吧。”白叶收拾东西,回头看了一眼白渊,“若是二哥胡乱动让对好的骨头缝又错开,回头这伤处没有恢复好,我可就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爹娘了。”
白渊原本想要偷偷动一下的脚立刻就僵住了,半响这才讪笑着道:“妹妹这话是什么意思,我自己的腿,我定然比谁都希望它能够恢复如初的。”
白叶抿唇笑了下,这才出去嘱咐了白渊身边的小厮进去伺候。白渊在屋里盯着自己的腿看了半天,猛然回过神来--白叶只说看不上程行歌,那楚容若呢?
之前他明里暗里试探了几次,白叶可从未给过像是否决程行歌这般否决楚容若的明确回复。难不成,白叶真的对楚容若……想起楚容若一直以来对白叶不怀好意的示好,还有那几乎掩饰不住的在意,程行歌就有种坐不住的感觉。
“长剑,你去请姑娘来,就说我伤口突然疼了起来。”白渊立刻叫住了身边得力的小厮,见对方一脸紧张地看过来,立刻呵斥道:“发什么愣,还不快去!”
长剑跟随在白渊身边多年,沙场上跟着撕杀下来的,主仆两人曾经尸山血海之中闯出来,如何不明白白渊的脾性。除却一开始被白渊的话吓了一跳之外,他立刻就反应过来,白渊并非真的是伤口疼痛,而是随便寻了个借口想要见白叶罢了。
“二公子,”长剑对白渊的称呼也从二少将军改成了京中人习惯的二公子的叫法,“若是姑娘问起我二公子究竟是怎么个疼法,我该怎么说?”
“就是疼得难受,说不出来话来,你平日里那么机灵,怎么这会儿傻了!”白渊气恼,抓起一旁的空杯子丢了过去,“快去!”
长剑一把抓住杯子放好,笑着道:“这就去!”
白渊没好气冷哼了声,回头靠在床头只觉得心烦意乱,偶尔听到外面隐隐约约的噪杂之声反而更是放心不下了。
他满心满脑都想着怎么阻挠楚容若和白叶,心思却又是不由自主地转到了程行歌的身上。
程行歌究竟是出了什么事情,竟然让楚容若特意派人送了消息过来让白叶知晓?楚容若这个人旁人不知道,白渊却是明白在白叶身上,他究竟有多小气。程行歌前些日子纠缠着白叶,楚容若看不过眼又担心白叶不满,竟然是想方设法透了消息给他,想要利用他对付程行歌,让他知难而退。
难怪他之前一直觉得隐隐有些不对,程行歌有了些许麻烦,楚容若为何要告诉白叶?白叶既然看不上程行歌,又如何会为了这个消息而接连几日都心情不好?
他真的是昏了头了,竟然被白叶三言两语给拉偏了方向,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忽视了。
白渊越想越是气闷,只恨不得把白叶拉倒跟前好好训斥一顿,竟然敢糊弄他这个哥哥。然而随着等待的时间越久,他心中的气闷就渐渐消散了,转而想着当好好跟白叶说道说道楚容若的一些过往,让她离楚容若远些,不然牵扯到争权篡位的里可不是好玩的。
楚容若对白叶居心不良,这是明摆着的事情。也许,这其中确实有男人对女人的喜爱,可是--只看当年苏家的下场,就足够了。白家不是苏家可比的,然而若是真到了那个地步,最后伤心的不还是白叶吗?
他越想越多,一时间竟然没有注意到长剑去了许久都还未曾回来。
等白渊回过神来,却是被长剑匆匆回来的脚步声给惊醒的。他抬头就见长剑一脸匆忙,额上还带着汗水,衣摆沾染着灰尘,似乎是跪下过的样子。
白渊神色一凛,沉声道:“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长剑深深吸了一口气缓了缓,这才对着白渊点头,道:“宫中来人,连同着钦天监的人,一同把姑娘带走了!”他说着看连忙上前按住几乎要跳起来的白渊,“姑娘走前特意交代小的,让小的看顾好二公子,免得二公子的腿出了差错!”
“现在是在乎我这条腿的时候吗?我都瘸了这么些年了……白叶……宫中究竟是为何要带走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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