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摇的虎虎生风,就站在云狂歌身旁,与她一起望着北舞家族所在的包厢。
“北舞秋月这回栽在你手里了,钱没了,脸也丢尽了,现在肯定恨死你了……”
抬手将云狂歌往旁边拉了拉,让她避开北舞秋月那副吃人似的表情,狐狸眼眸微微眯起,凝视着北舞秋月。
北舞秋月微微一怔,露出几分惧怕,然后不甘心的收回视线。
云狂歌将俩人的眼神都看在眼里,看样子这俩人是旧相识,不然北舞秋月不会对她有那么深的敌意,看样子情深意重啊,不然诸葛文玉带着面具对方都能认出来?
稍稍打量北舞秋月两下,收到诸葛文玉的警告,她老实许多。
“蓝颜祸水啊,摊上个你我真倒霉,我要是不让她栽在我手里,现在你该同情的人就是我了。”
说着往栏杆上一靠,面对面看着诸葛文玉。
从北舞皎月这个角度看,就是云狂歌在勾引诸葛文玉,光天化日下,臭不要脸的!
诸葛文玉伸手撑在云狂歌手旁的栏杆上,像是将她困在他怀里似的,低头轻语:“你应该感觉到庆幸,没有我,你怎么气她?”
耳畔是灼热的温度,还有诸葛文玉身上淡淡的龙涎香,云狂歌不适应这样近距离有点暧昧的跟人说话,皱眉,偏过脸,跟诸葛文玉的脸错开。
“狐狸,我要是被你坑死了,我就扒了你的狐狸皮!”牙齿咬得嘎嘣响,她已经感受到来自北舞秋月那带着杀意的视线了。
“哎呀呀,怎么办呢,我就等着你扒皮呢,你想扒哪?”
诸葛文玉大手摸着自己光洁的下巴,暧昧至极的看着一脸不爽的云狂歌。
云狂歌抱胸,扫了眼那边已经嫉妒的发狂的北舞秋月,掀开脸上的面具,望着诸葛文玉笑,笑的诸葛文玉发毛,心底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扫了眼云狂歌抬起的膝盖,忙往松手往后躲,避开这个凶残的攻击。
“好险,差点就真断子绝孙了……”
“断了也活该!”
云狂歌自然不会真的踹,鄙视了眼诸葛文玉,本来也没想真踹,吓唬吓唬他罢了,谁让他不着调呢!
诸葛文玉心有余悸的看着云狂歌,心想着今后一定不要随便给她开玩笑,这丫头动起手来,狠着呢……!
黑市的拍卖算是圆满结束,最让人期待的神器落入北舞家族,不过显然北舞家族的人并不怎么高兴,拍卖夺取神器后没有人出来显摆。
按照黑市的规矩,拍卖结束还有一场谢宾宴,宴请所有来宾,美酒美食的招呼着,还有美女登台献艺。
今年只是匆匆安排了音乐歌舞,执事刚上台说感谢词,就被黑市的侍卫叫走,紧接着场面陷入尴尬。
这是往年从来没有发生过的……
云狂歌和诸葛文玉坐在包厢里喝酒吃菜,见此,也不由心生疑窦,究竟黑市出了怎样的大事能让高级执事抛开宾客,中途离开呢?
场中还有柔和的音乐响起,但是众人已经议论纷纷。
云狂歌趴在栏杆上嗅了嗅鼻子:“是血腥味,血腥味越来越浓烈了……”
隔着十指厚封闭式的大门都能够闻到外面的血腥味,啧啧,这次黑市恐怕不太平了。
诸葛文玉也学着云狂歌嗅了嗅鼻子:“什么味都没有啊?”
云狂歌心中那种不祥的预感越来越浓烈,拽住诸葛文玉的袖子:“跟我来!”
诸葛文玉被云狂歌拽着出了包厢,心中疑惑,但还是跟着她翻过那道矮墙,从黑市后面宅院那个位置跑去。
娇小的身影在浓郁的黑夜中穿梭向前,越过一道道矮墙,果然看到黑市数十名护卫手持火把,表情严肃,挨个搜查着什么东西。
最前面的是那位老执事,目光阴鸷的盯着这处宅院:“搜!里里外外的搜,务必要将他给搜出来!”
云狂歌一度担心他们说的是小狐狸,但以小狐狸闯祸的水平,可能达不到要轰动整个地下黑市。
他们在找什么东西呢?
诸葛文玉跟云狂歌猫着腰躲在窗户沿下方,注视着那些侍卫:“看样子黑市出了大事了……”
不然黑市绝对不会调动侍卫挨个去搜,难道有人闯入黑市了?可黑市防御系统极佳,处处暗藏机关,没有人带领,如何进入黑市的?
忽然有名侍卫将视线投射过来,云狂歌心头一跳,拽着诸葛文玉蹲下,借着花草掩盖他们的身形,索性动作够快。
但对方已经警觉,改变目标:“往这边搜……”
诸葛文玉与云狂歌对视一眼,暗叫一声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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