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凤降落的地方是朔流之地西北部唯一一片绿洲,后方是大片大片的荒漠,尘沙滚滚,人迹罕至。
呼啸的风声,听的人心里拔凉拔凉的。
火凤尽职尽责的将他们送到这里,拍打着翅膀,扬起脖子腾飞而起,直窜九霄,发出一串接着一串的长鸣,然后消失不见。
福禄一屁股坐在地上,抱住一颗大树,眼里包着两包眼泪,可怜巴巴的望着花秋暝:“哥哥,小凤为什么走了……?”
花秋暝半搂着昏迷不醒的云狂歌,在她鼻息那试探了下,确定人还活着,松了口气。
再看半米不到,哭花了脸的福禄,转头望了眼荒野:“这谁知道,我不是鸟,听不懂鸟语。”
说完又取出一颗紫色的药丸喂给云狂歌,刚塞进云狂歌的嘴里就被福禄叫停:“哥哥,你为什么给姐姐吃毒药?”
花秋暝点了云狂歌几个穴道,白了眼福禄:“什么毒药,这是鬼族的极品还魂丹,医死人,肉白骨,死人都能救活,到你嘴里怎么就成了毒药了?”
福禄从怀里取出他爷爷临终给她的药丸:“姐姐体内有毒,这才是救她的解药!”
说着递给花秋暝看。
花秋暝修长略有些苍白的指尖捏了捏那颗圆滚滚的药丸子,一股脑的也给云狂歌喂进去:“那就给她吃。”
福禄目瞪口呆,药也能这样吃……?
“她真的中毒了?”
花秋暝低头看着昏迷不醒,双目紧阖的云狂歌,怎么看她都不像是中毒快要死的人。
“真!比真金都真!”福禄背着风说话,怕一张口就吃一嘴的沙子。
“我说她现在怎么弱的一吹风就倒,难怪难怪……”
难怪云狂歌杀食人妖花就力不从心,打两下就到一边休息去了……不过,她打鬼王,又搅得鬼族天翻地覆的时候怎么没关系?
毒发的也太是时候了吧……
花秋暝低头看了眼昏迷的云狂歌,从储物袋中取出白色的狐裘将她裹起来,打了下手指,脚下的几根木材瞬间起了火。
暖融融的火光中,花秋暝又变戏法似的给福禄准备了烧鸡,福禄瞬间忘记失去爷爷的悲痛,大口大口的啃着鸡肉。
花秋暝望着福禄摇了摇头,盘腿坐在地上,闭上眼睛,开始运气调息。
繁星点点,天色黯淡下来,篝火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耳边时不时会传出狼啸的声音,在这危机四伏的地方,福禄已经抱着大树呼呼大睡。
昏迷中的云狂歌眉头收紧,像是万分痛苦,模糊中记得有个人蹲在她的身前,声音熟悉:“云狂歌,你我还真是有缘,没想到那个傻瓜又跑来找你了,这回是你自己送上门,怪不得我下手无情……”
紧接着那个声音再度响起:“我警告过你,不许伤害她!”
“你现在都自身难保了,有什么资格警告我?可别忘记这丫头害得你差点丢掉性命,若不是我出手,现在你早就死了。”
“与你无关,只要我没有死,你就永远别想操控我的身体,去做伤害她的事情!”
“啧啧,真看不出来你还是个情种。好,我答应你,可以不杀了她,但是她体内的魔气可是至精至纯,吸食可以增加不少修为……”
“你疯了你!瘟疫之心你已经得到,如果你在得寸进尺,我就毁掉瘟疫之心!”
“好好好,看在这丫头为咱们夺取过瘟疫之心的份上,我就饶过她……”
至始至终都是一个人的声音,睡得迷迷糊糊的云狂歌听到这段话,只觉得对方神志不清,有点精神分裂,一个人自言自语,玩角色扮演呢?
意识渐渐模糊,等睡到后半夜听到呼啸的寒风以及若有若无的狼啸声,云狂歌突然睁开双眼,眼前出现那张让人惊艳到绝世容颜。
宽大的黑色风袍被风吹得翻起,显得那身影越发高大,衬着背后的金色光芒,神武威严。
“魔帝!”
“醒了?”
现在云狂歌已经彻底醒了,风间千夜不是在她的意识里吗?怎么会突然现出真身?还是说这根本就是幻觉?
风间千夜将云狂歌从温暖柔软的狐裘中拉起,手指闪出一道金光,直接按在云狂歌的眉心。
“低等的凡体,孱弱的体质。”风间千夜收起手指,还不忘鄙视一把云狂歌。
云狂歌愣,这货出来就是为了鄙视她?这回还没等她反驳,这厢魔帝已经直了直身体:“天冷,我来帮你取暖。”
云狂歌在狐裘中和风间千夜中选择了一把,最终还是选择魔帝,毕竟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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