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探出脑袋望着幽深巍峨的皇城宫道,其中不乏没有资格进入皇城的斗者,有的想要出人头地,一展风采,但也不乏心怀鬼胎之辈。
禁卫军统领手持金牌令箭,气沉丹田,用斗力高喝道:“吾皇有令!没有身份牌者禁止通行,擅闯者,格杀勿论!”
“让我进去,让我进去,我就看一眼,一眼我就出来……”
“放我进去吧,我今日要是不进去,我就是死了也不能闭上眼啊!”
兵士各个面无表情,看着这些妄想闯进城中的人,眼底露出嘲讽,这地方踏入的可都是高阶的斗者,一些连他们都打不过的斗者有什么资格进入这地方?
铁律如山,他们遵循皇命守护在这里,如果真的有能力者,大可以杀出重围,只要进入正殿,那便有资格参加这次演武大会。
不过很可惜能够从禁卫军的包围中杀出一条血路者的斗者少之又少,目前,还未有人。
被拒之门外的几名斗者觉得羞愤难当,当场拔剑自刎,尖叫声悲鸣声此起彼伏。
这是一场所有斗者都期待并且想要展示自己能力的交流比拼,可惜被拒在门外的斗者都才疏学浅,根本无法踏入这片森严之地。
在拥挤人群中挣扎的知书,落落以及同门的几个师兄们都在伸长了脖子看着一波一波进去的轿马,心中又是感慨又是向往。
知书叹:“这辈子就算无缘参加一场演武大会,进去看看热闹也行啊……”
正说着就看到一顶小轿上下来一人,落落一眼就看出那人是云狂歌,急忙拉扯着知书的袖子喊:“是云狂歌!她在这里!”
“哪呢哪呢!”大家都翘首而望,果然看到一个身材窈窕穿着盔甲的少女由侍卫扶下。
红唇不点而朱,腰肢不盈一握,眼波流转,顾盼生辉,转过左脸,那一褐红色的胎记映入眼帘,可不正是云狂歌。
知书有些激动的看着云狂歌,分别了这些日子,云狂歌出落的更加迷人,似乎褐红色的胎记更淡了,也更加耀眼,几乎让他转不开目光。
换上铠甲的云狂歌没有了往日的清冷,倒是多了几分英气。
落落激动完,眼神有几分嫉妒:“凭什么她能进去皇城,我们却要留在这里,她的斗气虽高比咱们些,可根本就没有进入过学院和宗派嘛……”
知书眼底有几分闪烁,旁人进不去,云狂歌凭借着龙腾国太子这层关系就能顺利进入,龙腾国太子对云狂歌格外上心啊……
想到这里心里不禁有几分酸涩。
这想着旁边的几名师弟师妹怂恿落落:“你不是跟她关系很好嘛?那你去叫她,让她带咱们进去开开眼!”
正说着云狂歌下轿由等候多时的接引公公带领着朝他们这个方向走来。
云狂歌跟在东方蔺的身旁,目不斜视,无视那些羡慕嫉妒恨,外加质疑的声音,眼神坚定外加期待的盯着那扇打开的宫门。
越过人群,高呼的人群中传来熟悉的大喊声:“云狂歌!云狂歌……!”
微微侧目,果然穿过层层人头,看到被挤得东摇西晃的知书,落落等人,有些意外的挑眉。
后方的星辰看着云狂歌脚步停下,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问:“你认识?”
云狂歌不知道怎么形容她和知书和落落之间的事情,看在知书的面子上,点了点头:“算认识。”
这时候落落已经亢奋的大喊:“云狂歌!我们在这里!”
旁边的知书都觉得丢人,落落却不以为然,全心全意的看着抬脚走过来的云狂歌。
云狂歌视线扫过这些认识不认识的人,眉头微蹙,略有些意外的问道:“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我们是来参加演武大会的,只是那些士兵不让我们进去……”
说着摆出委屈的样子,可怜巴巴的看着云狂歌。
云狂歌眼底闪过一抹了然,参加演武大会都是需要身份牌的,没有身份牌就是没受邀请,何来参加一说?但看破不说破,云狂歌点了点头。
知书看着身穿铠甲的云狂歌有些转移不开眼神,听到落落撒谎,脸色有些燥红,一言不发。
落落见云狂歌没有反应,于是更近一步,得寸进尺道:“你也是要去皇城参加演武大会的吗?能不能带上我们?”
进入皇城的人都是需要身份牌的,没有身份牌不许进入,找个有身份牌的人带他们不就行了!
落落沾沾自喜,觉得自己特别聪明!!
知书本想反驳一下落落过分的要求,但参加演武大会是他梦寐以求的事情,他不能拒绝,自尊心违拗不过自己的欲望,于是选择沉默。
都怀着期待又忐忑的心情等待着云狂歌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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