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年间里面,随着施仑出征次数不少,也是屡立战功,只是开始的时候,为人自傲不受人待见,施仑为了敲打徐闻,便一直压着他,不让他升职,他的军功虽然都是履历在册,只是施仑以品性不堪大任为由,使得徐闻从没有获得到晋升,后来不知道和为何,李贤却是横加出手,想要挑战施仑在军中的威信,而徐闻便成了最好的切入点,只是一番争斗之后无果,李贤也就断绝了在军中挑衅施仑的念头,后来或许是出于恻隐之心,让徐闻去看守城门,也算是给了他一个念想。
“今日,是不是李贤那老狐狸又给你吩咐任务了?”施仑放下手中的紫砂壶,双目阴冷的瞧着徐闻。
“是!”面对着施仑,南唐没有一个武将敢在施仑的面前说谎,毕竟施仑在军中的威势久已。
“可是关于荆南使者?”施仑接着问道。
“是,李大人让下官将一封信交由荆南前来的谢良,而且千叮咛万嘱咐,不可擅自拆开信件。”徐闻看施仑好似知道了一切,也就没有丝毫的隐瞒。
“那么信件呢?”施仑双眼泛起一层寒意几乎是一字一蹦的说道。
“我怕谢良等人晚上到了金陵,于是我将信件交给我手下的士兵了。”说完之后,徐闻很平静的看着施仑,对于施仑,他的心中有感激,也有痛恨。
他感激施仑当初在战场之中对自己的鞭策,他痛恨施仑从头到尾都压着他,也是因为有些不满,自己才脱离了施仑的队伍,选择了想要在军中挑衅施仑的李贤,然而这么多年下来,他才算是看明白了,在南唐没一个人能够在军中挑衅施仑的权威和地位,即便是司徒周宗也不行,更何况只是管理朝政的李贤。
军政自古不合,皇帝才能分而治之,自己当年还是太过于年轻,只是现在即便是想到再度的改投门庭,也是不可能了,试问自己曾经背叛过施仑,如今恬不知耻的回去,受不受到重用不说,自己好要在朝中落下一个三姓家奴的骂名。
“你很好,真的很好,这么多年下来,你处理事情是越发的滴水不漏了,既然如此,你走吧!想必这么多年来,你也明白了,老夫即便是不再朝中,我也要看看,谁能在军中挑衅于我,这一次老夫被李贤摆了一道,只是老夫希望你不要在卷入里面来了,否者下一次的相见,想必就要搁着牢狱了,不要忘了,李贤即便是手在长,也不能伸到军方里面来,不仅是我,还有周宗和刚刚上任的殿前司都点检赵云!你走吧!”施仑长叹一口气,闭上眼睛,对着徐闻说道,他的确是不忍心对于徐闻出手,因为徐闻目前的处境很大的程度上面都是因为他施仑的一句话。
“大人,徐闻告退!”徐闻听到了施仑的警告,心中也是泛起一丝丝的苦楚,神仙打架凡人遭殃,何况是自己这个已经卷入这场纷争的人。
看着徐闻远去,郭义附在施仑的耳边说道:“大人,我们就这么让他离开,不惜要杀鸡儆猴?”
“你是怕他改投回来,功劳高过你,你压不住他把!放心好了,徐闻是不会回来的,最多就是在一旁看着!”施仑瞥了郭义一眼,大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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