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莲让尚书与尚书夫人暂时出了客房,房内只留下自己与殷梓洲。她找了一个小碗和一把匕首,侧坐在殷梓洲身旁。
她指尖几个灵活的动作,匕首便被玩地翻出了花,仿佛是指尖上游走的精灵,只是偶尔反射的冷光却在提醒来人,这是一柄可以夺人性命的凶器。
白墨莲面色冷然,系统不由得出声警告,白墨莲才在白莲花人设ooc的边缘停了下来。
白墨莲用匕首拍了拍殷梓洲的俊脸,冰冷的铁器让殷梓洲有些不适,微微蹙起了好看的眉头。
白墨莲“啧”了一声:“这下,你可又欠我一条命了。”
她稍稍除去了上衣,俯身反手,毫不犹疑地用匕首扎上自己的心口,劲很巧,不会伤及性命,殷红的鲜血却争先恐后地往外冒。
白墨莲仿佛不知道疼痛,红色落进瓷白的碗里,像是雪地落进了朵朵梅花。
久了,白墨莲皱了皱眉,唉,若是前世,这点小伤,怎么可能会让她皱起眉头,果然是在和平的日子里带了太久,被磨去了菱角吗?
血量够了之后,白墨莲撕开布料,熟练地为自己包扎,疼痛让她恍然想起了前世,那枪林弹雨里求生的日子。
那些刀口子上舔血的勾当,已经是那么遥远的记忆了啊……
白墨莲掐开殷梓洲的口,粗暴地将血喂入他口中,殷梓洲有些呛咳,几点血液滑出唇角,点染了白皙的面颊。
“别浪费了,”一阵阵眩晕袭来,白墨莲却冷着脸,将血扫回了殷梓洲口中。
系统终于看不下去了,出声道……注意,多次行为不当,禁言五分钟。
察觉到喉咙又一次发不出声音了,白墨莲反倒笑了起来,白细纤长的手指在殷梓洲胸前虚虚地划了几笔,像是在写几个字。
服下白墨莲的血,殷梓洲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红润,白墨莲却想没看见一般,执意地在殷梓洲胸前划着那几个字。
两横一竖,一横两竖,两个笔画奇特的字母之类的字。
晕眩几乎要把白墨莲带入黑暗,白墨莲却硬生生地撑住了,仿佛还有什么一定要做的事。
其坚持之心堪称感天动地。
这种倔强下,白墨莲竟硬生生撑过了五分钟,她舒了一口气,感受到了声音的回归。
白墨莲整了整衣服,让自己看得得体些,俯身在殷梓洲耳旁,以生平最温柔的声音一字一顿道:“你好。”
“我去你的……”
系统若是有表情,此时怕是一脸震惊而又哭笑不得,促不及防下竟让白墨莲骂完了这一句。
白墨莲笑着,晕倒在殷梓洲身上,连系统的惩罚也听不见了。
妈的,真是身心舒畅。
一直守在外面的尚书大人与尚书夫人听到声响,慌忙冲了进来,就见白墨莲手带血迹地晕倒在床人事不知。
而床殷梓洲一脸茫然地微微睁开眼,脸上亦有血迹,看向地上的白墨莲后,神色又变得十分精彩。
两人都有些木楞又手足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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