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德福把叶镜心带过来”,皇上接到南王的信一刻也不耽误,立刻召见大当家。
“是,老奴这就去”,王公公赶紧派人带大当家过来,大当家并未被关押起来,这都是余童求情的结果,除了每日给余童清洗眼睛,就是让她配制解药,只是这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叶镜心被带了上来,虽得了皇上和余童的恩惠,但这个大当家一贯这副都是别人欠她钱似的样子。
南王的飞鸽传书,会是什么事呢,皇上走后,余童心里却犯了嘀咕,平日里皇上就算处理国家大事只只在外殿召见大臣,为何此刻收到南王的飞鸽传书,萧暻却离开去了偏殿,难道是南王出了什么事吗?还是南疆一带又有什么变故了吗?为何要躲着她呢?
“采英,采英”,余童殿内不留其他宫女,只留个采英照顾。
“娘娘”,采英很快就来了。
“你去跟御膳房一声,今我想吃鳝丝面”,余童想把采英支走。
“是,奴婢这就去”,采英走了。
余童既好奇又担心,便自己摸索着下了床,没找到鞋子,算了不找了就光脚去吧,余童光脚摸摸索索着来到了偏殿门外。
“见到皇上还不下跪!”王公公提醒道。
“免了”,皇上一挥手示意王公公,“叶镜心快看看南王的来信,如今这解毒的草药只剩下一味找不到,如何是好?”在皇上心中,余童的眼睛才是大事。
叶镜心话不多,拿过南王的信看了一遍,心中若有所思道,“茱肖草本就极为难得,它既可与其他草药一起配制成解药,也可与其他草药一起配制成毒药,我虽从未与索魂教打过交道,但从前听师父起过,索魂教徒个个都是制药高手,就连教内身份最低微的人都会简易地制毒方法,对各种草药更是烂熟于心,故而会将这些草药都采光”,叶镜心道,她此刻也是在尽全力去帮余童。
“那如何是好?除了茱肖草,就不能用其他药材替代?”皇上焦急地看着她,希望能找到别的办法。
很可惜的是,叶镜心只是无力地摇摇头,“若是其他草药短缺还好,这茱肖草,万万少不得”。
听了叶镜心这话,皇上的脸一下子暗淡下来。
“我现在每日用解毒的药水给余童清洗眼睛,是保证她的眼珠不至于腐烂,如果十日之内还制不成解药,那眼睛就保不住了”,叶镜心知道这话是皇上不想听到的,但是无奈还是要,至少要让他有个心理准备才校
“明日南王会亲自送草药进京,这些药先用起来,至于茱肖草朕自会解决”,皇上对叶镜心道。
“皇上想如何解决呢?没有这茱肖草,其他所有药材都没用”,叶镜心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这个男人怎么能让两个女人都对他死心塌地。
“朕已派出所有力量去查寻索魂教,不出三日必有结果”,皇上一脸严峻,目光如炬。
“皇上可是要灭了这索魂教?”一听此话,吓坏了一旁的王公公。
“正是,朕要亲自剿灭索魂教,拿到茱肖草”。
“皇上请三思啊”,王公公一下乒在地上,“皇上切不可不顾江山社稷,轻易涉险啊!”
“朕意已决,不用再了”,皇上并未搭理跪在地上的王公公,自己已经失去了一个女人,不能再让余童有什么闪失。
大当家看着皇上,就像是今刚刚认识一样,原来他是这样的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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