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王还是不放心,若是以前的余童自是不用担心,只是现在看不见了,让她一个人什么也不放心啊。
“不,不用,我自有自己想去的地方,千万别派人跟着我,虽然我的眼睛看不见了,可是耳朵却越来越好使了”,余童笑着道,全然不顾自己的安危。
余童在一处树林处下了车,独自走了。
“什猛,派两个得力的人暗中保护,切不可让她有任何闪失!”南王看着余童远去的背影,对什猛道。
“是,属下这就去办”,什猛答道,随后两道黑影,尾随余童而去。
当晚皇上宴请韩大人在内的三位重臣,结束后萧暻想到明日便要出征豫州,还有一事没有交待便匆匆赶往文书阁召见叶镜心。
“参见皇上”,很快叶镜心就到了文书阁。
“朕明日便要去豫州,走之前有些事必须要同你清楚些”,萧暻道。
“是关于莲悦的吗?”叶镜心未等皇上让她起来,径自站了起来。
“正是”,萧暻并不看她,接着道,“朕与莲悦情同义合,原本想给她带来幸福,却不想给她带来的是灾难,莲悦是生产时遇到崩漏,朕倾尽整个太医院之力才保住她性命,却不想还是在念儿才两岁时走了”,萧暻实在不愿回忆起这段过往,痛苦并未因时间久了而减弱。
“崩漏?”叶镜心不相信地道,“莲悦是神草的女儿,自幼熟知药理和各种病症,何况这皇宫中太医的水平也是极高,怎么就会出现意外?”
“莲悦的灾难是朕带给她的,之前她就发现朕的饮食时被人掺进了一种无色无味,连银针都无法测出的一种毒,此毒正是南疆才有的,虽不致命,但却可以慢慢地侵入心脉,时间长了一旦发作,便无回之力”。
“银针都无法测出,莫不是……”叶镜心一下子想到了,这毒并不是传统意义上毒,这是师父神草研制出的药,用来缓解疼痛,少量服用并无多大害处,但若是长期服用,便如砒霜般歹毒。
“莲悦不愧是神草的女儿,只要有她在,任何毒药都逃不过她的眼睛,正是因为这点才给她带来了杀身之祸”,萧暻语气低沉地道。
“怎么会?莲悦到底是怎么死的?”叶镜心追问道。
“想来与接生的稳婆逃脱不了关系,莲悦从有了身孕到生产,身体一向不错,却偏偏在生产当日出了事”。
“那为何不去调查稳婆?”
“待朕要去调查稳婆的时候,当日为莲悦接生的两个稳婆全都自缢身亡”。
“自缢身亡?死了?”叶镜心大声喊了出来。
“正是,线索查到稳婆这就全断了”,萧暻无奈地道。
“可怜的师妹……”叶镜心伤心地道,“是谁?到底是谁害死了师妹?”
“你是如何进的宫?你进宫的目的是什么?”萧暻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问道,“答案很简单,却苦于没有证据,你知道为何朕要让你易容了吗?不是朕无法赦免你的罪,而是这皇宫之中危险重重,你已暴露,绝无活下去的可能”。
“我去替莲悦报仇去”,叶镜心知道自己是如何进的宫,撂下这句话便要走。
“站住”,萧暻大声呵斥道,“你以为朕不想为莲悦报仇吗?你以为朕会让她为所欲为吗?”
“你是皇帝自然要考虑很多,可我不一样,一介草民早将生死置之度外”,叶镜心大义凛然地道。
“可还有更重要的事需要你去做”。
“什么?我无亲无故的,没什么重要事”。
“你的任务很艰巨”,萧暻走了下来道,“你要照顾好莲悦唯一的孩子念儿,朕明日便要出征,不在宫里的时候念儿由你照顾”。
“照顾念儿?”叶镜心道,“好,念儿我来照顾,绝不会让人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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