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咕咕咕……”月的肚子叫个不停,再加上大病初愈,体力早已不支,脸色也越发难看,越走越慢,落在了念儿的后面。
“月姑娘,不如我再扛你吧?”念儿回头看了月一眼,随口道,可就这随口的一句话,把月惊着了。
“再扛?”月硬撑着快走几步赶上念儿,“什么叫扛我,我晕倒的时候你都是扛着我走的吗?”月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念儿,果然是屁孩,没有一点男子汉的魄力,对女孩子竟如此粗暴。
“呃……是啊……有什么不妥之处吗?”念儿搔了搔头不解地看着月道,这丫头怎么反应这么大,自己哪里做错了吗?好心帮她,为什么每次反应都这么大?
“对待女孩子怎么能如此粗暴?”月不悦地道,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又要喷出火来。
“扛你怎么就被成粗暴了?”念儿实在想不到这个扛还扛错了?女人心海底针,前一秒还一团和气,后一秒又形同陌路了。
“扛……扛……就是不妥……”月气得发抖,却又不好直,把个女孩子扛在肩头,屁股向外不定这个登徒子再揩把油,自己岂不是又丢脸又亏大了,月真是越想越气……
“那时情况危急,河边不可久留,我当然要赶紧跑路啊,难道留在河边等着他两人想明白了再折回来抓你不成?不扛着你我如何能跑得快呢,别,看你文文弱弱的,实际上重得很,扛起来也不轻松哩!”念儿也气了,他不知道自己错在何处,这个月简直就是不可理喻,恩将仇报。
“就算是逃命,你可以背着我呀,干嘛非得扛呢?把一个姑娘家扛在肩上,岂不成了土匪行为”,月急切地道,这傻子不明永远不明白。
“土匪行为?”念儿用手摸了摸鼻子,忽然开窍了,“哦,原来你是在意这个啊”,遂,大笑起来,“哈哈哈……”
“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月见他笑得跟个傻子似的,更加生气了,简直就是鸡同鸭讲,不在一个频道。
“土匪抢压寨夫人都是用扛的是也不是?我扛你只是想救你,并不是想让你当我的夫人,我不是土匪,你也不是我的压寨夫人,哈哈哈……”念儿简直要笑死了,这丫头是什么脑回路。
“你这个傻子!”月牙齿里崩出这几个字,简直就是鸡同鸭讲,“算了算了,不这个了,我饿坏了,赶紧找东西吃吧!”
“遵命!夫人!”念儿耍宝地道。
“你!欠揍!”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走着。
“夫人想吃点什么?”念儿笑嘻嘻地道。
“想吃鱼”,月刚完便意识到被这个臭子占便宜了,“什么夫人,你要是再敢乱叫,当心我收拾你!”月举起拳头佯装要去揍他。
两人一边走一边笑着,场面别提多和谐了。
皇宫内
“王德福,朕在出宫去凉州”,萧暻对王公公道。
“万万使不得啊!”王公公一听吓得手里的拂尘差点掉下来,“皇上,凉州极为广阔如何去找啊,况且……况且……皇上龙体尚未调理好,如何能经得住啊!”
“探子来报,在凉州见到过太子,朕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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