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种?没有畜生要喂么?滚回家去!’。
村民看样子很害怕宋姨,亦或者是说很讨厌宋姨,听了宋姨的话后就停住了脚步,有些厌恶的看着宋姨。
我们跟在宋姨身后,胖子小声的吐槽说:你有没有发现这个宋姨像是周星驰电影里面的包租婆?
我连连点头和胖子有一样的想法。
宋姨家在村子的最后面,是一座有着三间老房子的小院,小院里面收拾的很干净,除了三间房子外在小院的墙角还搭建了一个简陋的茅房。
宋姨带着我们走进院子指了指最左边的房子说:“我女儿就是在那间房子里上吊自杀的。”
我用泰语翻译给阿赞颂多,阿赞颂多一言不发的走进房间里。我和方成他们对视一眼,连忙跟了上去。
房间里很老旧,不说电视机这种家电就连最简单的家具都没有,只有一张很久没有睡过人的木床。
阿赞颂多进入房间后也没有四处观望,直接抬头看向房顶的木质房梁。阿赞颂多指了指木质房梁用泰语说了句:“我感应到了很强烈的怨气。”随后就开始低头念起了咒语。
不知道为什么阿赞颂多咒语刚念起来我就感觉眼前一阵眩晕,还有些头疼。胖子和方成似乎和我的情况一样,纷纷揉着太阳穴说不出话。
阿赞颂多念了大约半分钟的时间忽然停了下来,这时候我们三个才好受一点。
“怨气很强,施法要等到晚上十一点以后才能开始。”阿赞颂多用泰语转述。
我晃了晃脑袋把情况告诉了宋姨,宋姨要给我们准备休息的地方,阿赞颂多却指了指死过人的房间表示自己要在这间房间休息,不等我们说什么就直接盘腿坐在了木床上。
我和方成以及胖子不敢在这个房间里面多呆,连忙跟着宋姨走出了偏房。
在堂屋我们三个看到了宋姨女儿的遗像。说真的,宋姨的女儿长得真的很漂亮,就像是电影明星,特别是她的眼睛,看起来格外的纯真、纯净,完全像是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
我再看看宋姨和表姨夫,怎么着都不相信女儿是他们亲生的。
表姨夫的身体像是有旧疾,刚才从村口回到家表姨夫就满脸的疲惫。再问起的时候,表姨夫不吭声,默默地把鞋子脱掉举起双脚给我们看,我看了一眼差点儿没把早晨吃的饭都吐出来。
表姨夫双脚的脚底板上满满的都是水泡,有的水泡已经出了脓,外加上表姨夫的脚很臭,把我们三人恶心的不行。
表姨夫瘫坐在沙发上喘着气说:“自打做噩梦以来我每天晚上都会梦到自己走了很远的山路然后去刨棺材,刨了棺材后又徒步走回家继续睡觉,第二天早晨醒来脚底就多了这么多的水泡。”
我和方成对视一眼,都没说话。
宋姨仰起头,指了指自己的脖子,我们清晰的看到宋姨的脖子上出现一道红色的泪痕,像是上吊自杀未遂被人给放了下来一样。
“我每天晚上做恶梦上吊自杀,白天起来脖子上就有这样的勒痕。”宋姨叹息一声。
我提议想要看一下布周十面派的碎片,宋姨摇头说那玩意都碎了我们也没留着,当做垃圾给扫了丢了。
我无语,心想布周十面派再怎么说也是你们花五六千块买来的,碎了就给扔了,也不嫌心疼了。
施法要到晚上的十一点以后才能进行,宋姨给我们宰了一只大公鸡炖了鸡汤,我们五个人吃的很开心,毕竟饿了一天。
傍晚的时候我和方成以及胖子到外面抽烟,聊天的时候看到有两三个村民聚在不远处看着我们指指点点的说着什么。我和方成他们俩对视一眼,掐灭手里的烟朝着那几个村民走去。
村民看到我们过来有些害怕,警惕的看着我们。我拿出烟盒散给他们一支烟,让他们别害怕我们不是黑社会,是宋姨家请来的法师,专门来给宋姨家施法的。
“他们家还有什么法要施嘛,早晚要出人命。”一个村民接过我递来的烟也没抽,直接别在了耳朵上。
我愣了愣问这人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人应该也觉得我们不是坏人,用不算太正规的普通话表达着:“这家人没有一个好人,他们女儿不愿意出嫁非得逼着女儿出嫁,这下子好了,女儿都被他们给逼死了,看他们还从哪赚钱。”
“谁说人家没赚钱?女儿死了,化肥厂的老板礼金不也没有要得回去嘛。”另外一位村民冷嘲热讽的说。
我想到了陈先生的话,陈先生之前告诉我,媒婆说媒成功后隔壁村化肥加工厂的老板就送来了八万八的礼金和一大堆聘礼,看来宋姨的女儿死后礼金和聘礼也没退回去,至于那个化肥厂老板来没来要就不知道了。
方成有些没听明白,疑惑的询问:既然他们女儿不愿意出嫁为什么还要逼着她出嫁?
“这你们就不懂了嘛,不嫁出去他们一家人怎么能赚钱呢?再说了,一个傻女儿圈在家里还不够浪费粮食的嘛,反正又不是他们亲生女儿嫁出去他们也不心疼。”村民吭哧一声笑了出来,嘲讽的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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