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很多的玻璃碎片,还可以让你神不知鬼不觉的死亡!”
“你、你这么做不成杀人犯了吗?不是犯法吗?”宋姨脸都吓白了。
我哼了一声说:“那你们贩卖死人尸体算什么?不犯法吗?再说了,如果阿赞师傅施法还被警察抓的话,客户为什么会请阿赞师傅去下降头?赶紧给钱,别废话!”
老刘在一旁也劝宋姨给钱,说我们不是什么好惹的人。
化肥厂老板听完我说的吓得腿肚子都抽了,连忙从皮包里拿出一万五千块钱递给我说:“丁老板,答应你的一万五我给你,现在没我什么事我先走了。”
我点了点钞票确定没问题笑着说老板痛快,老板讪笑着点头带着两位工人离开了宋姨家。
宋姨见化肥厂老板这么干脆也说不出什么,去屋子里取来四万块钱给我。我挨个看了半天,也没有发现什么伪钞,这就把钱收到皮包里哼了一声和阿赞师傅以及徒弟、方成、胖子离开宋姨家。
开车回贵阳的路上想起宋姨我又气得不行,问徒弟那个引灵粉有没有作用。徒弟用泰语说:你放心,那个男人是喝酒喝死的,也属于横死之人。引灵粉里有那对夫妇的头发,男大灵会跟随着头发找上他们。
一听到那男人属于横死之人我又害怕起来,询问不会出什么人命吧。
“人命不至于,但是他们肯定会吃苦。”徒弟神秘的一笑,继续说:“那人虽属于横死之人,可怨气并不大。怨气最大的横死人有三种:怀有身孕的孕妇难产而死、自杀而死、吊死。喝酒醉死的人怨气很小,师傅还在里面放了加持过的坟场土同样可以起到镇灵的效果,就算是找到他们也不至于让他们丧命。”
我恍然大悟,心想又长知识了。
开车回到贵阳我首先把阿赞颂多送到机场,在机场的停车场里我从皮包里拿出三五万千人民币递给徒弟,徒弟清点确定无误后就下车买了回泰国的机票。
我对阿赞颂多和徒弟表示感谢,说下次去泰国一定请他们吃饭。阿赞颂多客气的对我还礼。
接着我和胖子、方成把车开到了租车行退车,随后又回到了机场买回成都的机票。
在咖啡厅候机等待的时候我们三人感叹这次‘旅行’是真的他娘不容易,虽说没九死一生可都气的不轻。胖子喝了口咖啡摇着头说:“中国的封建迷信毁了多少人啊,唉。”
“话不能这么说,要是没有这封建迷信,我也没了生意。”我笑了笑。
胖子和方成苦笑着摇头,随后询问我准备什么时候收手。
我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看向窗外来来往往的人群,笑着问他们:“你们说,这些人每天都这么忙碌为了什么?”
胖子微微一怔,下意识的说:“不就是为了赚钱么?”
“对啊,赚钱啊。”我笑了,说:“这行是捞偏门,经常和死人以及各种各样的阴物打交道,但是报酬却很高。就拿这次打比方,咱们总共出来三四天,这三四天我赚了一万五,你说还有什么行业比这个更赚钱?”
胖子和方成无话可说,半天憋出来一句:钉子,你变了。
我也觉得自己变了,不知道是家里天古曼的影响还是做了牌商后的改变。反正我现在越来越喜欢赚钱,不光把赚钱当做了一种工作,也当做了一种乐趣。
说是爱赚钱,倒不如说是爱上牌商这一行。
以前我写书的时候可以说过着与世隔绝的日子,身边除了胖子和方成就没有了其他人。整天敲击着键盘,挥洒着笔墨,生活在一个又一个虚构的世界当中,时间久了,都快要忘记自己是谁了。
做了牌商以后我走出了狭小的房屋,去了泰国、交了很多朋友。也和许多客户进行交流,了解到了他们的故事,更主要的是能赚很多钱。
两者之间相互对比,我更喜欢后者的生活,反观有些厌倦前者的生活。
说不定这才是真正的我呢?
我回过神,从皮包里拿出一万五千块钱,分成三份,一人五千,最后把那两份推到胖子和方成面前。不等他们开口,我就先说:“这里面有三万,余下的一万五要给泰国的牌商也就是我的合伙人。我这一万五咱们三人平分,一人五千。你们别说不要,要是不要的话以后咱们大陆各自走,谁都不认识谁。”
胖子和方成跟着我忙了三天,一分钱不给他们我心里过意不去,所以就把赚来的钱分给他们俩。
方成和胖子对视一眼,最后伸手把钱接过去。
我高兴的笑了起来,和他们继续喝咖啡扯淡,问胖子准备什么时候找个媳妇。胖子羞涩的说已经找到了,准备年后开春就结婚。
我和方成惊讶的不行,没想到这王八蛋速度这么快,竟然找到女朋友了。连忙细问他女朋友是谁,胖子吱吱呜呜半天就是不肯说,我和方成一起挤兑着这个死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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