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他身上的灵降自然就消失了。”
木子李低头思忖,半晌抬头道:“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你要付给我一颗域耶的钱,另一颗我不要。”
阿赞满力这才点头同意,随后又问木子李什么时候开始实行计划。
木子李告诉阿赞满力计划很快实行,到时候我用电话通知你。
离开阿赞满力的吊脚楼下山时我脑子嗡嗡作响,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木子李笑着搂住我的脖子说:丁老板,这笔生意可是很划算。不光把你的灵降解开了,还大赚了一笔。
我看了一眼木子李,说:“你是不是早就准备这么做了?”
木子李一愣,问我这话是什么意思。
“第一次来阿赞满力家的时候阿赞满力就提出需要域耶,委托你帮他找到域耶的材料。”我说。
木子李松开搂住我脖子的手,点了一支烟一边抽着一边往山下走着说:“丁老板,事到如今我也不瞒着你。其实你中的针降很好解开,阿赞Kom都有办法解开。”
“那为什么阿赞Kom说他解不开?”我愣了。
木子李说:“去找阿赞Kom和阿赞平通、鲁士DMU之前我就通知他们,让他们表现出无能为力。”
“这又是为什么?”我更加奇怪,心想如果木子李是要刻意瞒着我,那现在又为什么告诉我。
木子李说:这是在刻意做给别人看。你身上的降头是老鬼找人落的,你没死又回到了泰国老鬼肯定会想到你是想去泰国找人解降。我带你去找几位阿赞,让几位阿赞师傅表现出无能为力,这就是做给老鬼看的。让老鬼误认为他们下的降很难解开,只有这样才能完善下面的计划。
我心里想了一遍木子李在阿赞满力家说的计划,顿时茅塞顿开,感觉木子李布置的计划简直就是天衣无缝。
“丁老板,无利不起早的道理你也懂。咱们这个计划完成后,你身上的灵降解开了不说还把老鬼这个仇给报了。不仅如此我也帮助阿赞满力找到了域耶,我们俩又合伙赚了一笔,这简直就是两全其美的事嘛,何乐而不为呢?”木子李笑着说。
我无话可说,心想果真是树老成妖、人老成精。木子李比我多活十几年,这十几年可不光是比我多吃十几年的盐。这十几年包含了木子李在泰国的各种遭遇,能够有现在的城府绝对不是偶然。
俗话说,人的成长是在吃亏中增长的。木子李这十多年肯定没少吃亏。
下山回曼谷的路上木子李又给我讲了一遍计划,我牢牢的记在心里。木子李对我说:“丁老板,事成与不成接下来可就看你的了。如果你的演技够了,咱们不光报仇还能稳赚一笔。”
我说我又不是专业演员,只能量力而行,尽量把戏演的逼真一点。
木子李嘿嘿笑了笑,说:演戏的时候记得走心,只要走心啥事都能干成。
我无语,说要真你说的那么容易,我早当演员去了,还在这受什么罪?
回到曼谷后我们直接回公寓休息,躺在床上睡觉时我心里又琢磨起木子李这个计划,越想越是觉得不对劲。如果计划进行到最后时,那老鬼以及给我落降的阿赞会是什么结果?
我有点儿不敢往下想。
对于老鬼我肯定恨得咬牙,先是卖给我阴货,后来又给我落降。不说别的单是烧烤店以及针降的痛苦我这辈子都忘不掉。
后来烧烤签、和细针已经成了我生活中的阴影。从老鬼的事情之后我再也没吃过烧烤,平时看到缝衣服的针都会不自觉的想到在飞机上被针降折磨的痛苦。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按照计划执行,木子李带我找阿赞师傅解降。五天内近乎跑遍了曼谷附近所有阿赞师傅的住所,最后的结果自然是无法解开我身上的灵降。
木子李更是不惜发动了自己的朋友圈,大张旗鼓的找能解开菲律宾灵降的师傅,但是却没注明是鬼王派的灵降,如果注明了我们找解降师傅就没了意义。
结果不怎么理想,一连好几天都没有阿赞师傅联系木子李,当然这也是我们意料之中的事。
在我们意料之外的事是老鼠这家伙竟然联系了我,问我们找会菲律宾术法的阿赞师傅做什么。俗话称言多必失,我没和老鼠多说,三言两句就把他给搪塞过去。
又过了三天,距离阿赞师傅恢复过来可以再次用灵降对我落降仅剩下两天的时间。
这天我和木子李在曼谷一家餐厅吃饭,吃饭的过程当中我和木子李大吵起来。我大声的对木子李吼着说:你不是天天吹牛逼说自己认识很多阿赞师傅么,怎么关键时刻一个管用的没有!
“谁他妈能知道你被下了菲律宾派系的灵降,老子就算是再牛逼也牛逼不到菲律宾去!”木子李不甘示弱,猛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对我喊。
我气急了,一把将桌子给掀翻又和木子李大吵起来,说是他害了我,如果不是他把我喊到泰国做牌商也不会被人落降。
周围吃饭的客人被我们的举动吓坏了,可他们都听不懂我们再说什么,毕竟我们说的是汉语。
“去你妈的,是他妈你非得要找老鬼报仇,怎么还怪在我身上了?老子要是再管你老子就是你孙子!”木子李骂了一句,转身就离开了餐厅。
我气的狠狠的踹了两脚歪到在地上的桌子,最后从兜里掏出几张一千面值的泰铢仍在地上负气离开了餐厅,和木子李分道扬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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