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出包厢时我脚步顿了顿回头看了一眼老鬼,老鬼也恰巧在看我,我想他当时的眼神我一辈子也忘不掉。
快速的出了包厢,我直接冲到了楼下离开餐馆。在餐馆和旅馆之间的一条小胡同里我找到了木子李,木子李让我帮忙把阿赞普功给抬走。
我把皮包塞在裤兜里和木子李一人一边的架起阿赞普功朝着胡同外走去,我心跳加速跳动的很厉害,阿赞普功的样子恐怖极了,被木子李从二楼摔下去头上都流了血。
快走出胡同时我问木子李为什么要带上阿赞普功,木子李说:不把他带走阿赞满力怎么制作域耶?
一听说是域耶我还没什么反应,奄奄一息的阿赞普功就动了起来,他啊啊的大叫着扭动着身子看样子是不想跟我们一起走。
木子李发起狠,一拳打在阿赞普功脑袋上,怒吼着说:别他妈乱叫!
不知道是被木子李打晕了还是怎么着,阿赞普功不吭声了。
我从没见过这个模样的木子李,吓得大气不敢喘,和木子李一起把阿赞普功给架走。
快出胡同时,一辆面包车停在了胡同边上,车门被打开我看到开车的人竟然是阿赞满力。阿赞满力把面包车后面的车门打开,用泰语说:“把他放到车里,李老板负责开车,你跟我到后面来。”
说话时阿赞满力指了指我,我吓得腿都软了,但也不能说什么只能硬着头皮答应。
我和木子李合力把阿赞满力塞到面包车后面的车厢,木子李直接跃过座椅坐在驾驶位上发动汽车。我则是和阿赞满力一起坐在面包车后面的车厢。
阿赞满力说:去我家。
木子李点头,把车掉头一边开一边说:路途有点远,大道不能走,只能绕小道走。
“没事,时间来得及。”阿赞满力回答。
他俩你一言我一语把我听懵了,我又不敢问,只能在后面紧张的坐着。
这时阿赞满力从包里拿出一把黑色的小刀,小刀的刀把和刀身都刻着咒。阿赞满力让我按住阿赞普功的四肢,不要让他乱动。
我蠕动了一下喉结,还是按照他说的用双腿按住阿赞普功的双腿,又用双手掐住阿赞普功的双臂。
阿赞满力用法刀割破阿赞普功的脸,黑色的鲜血又一次流了出来。阿赞普功还没死,被疼痛刺激的大叫起来。我心惊胆战惊恐的看着阿赞满力,阿赞满力让我找东西把阿赞普功的嘴堵上,说他叫的烦人。
我哆嗦着嘴唇,结结巴巴的说:我、我抽不开空!
阿赞满力看了我一眼,见我四肢都在按着阿赞普功,也没多说什么,找了一块烂布捏开阿赞普功的嘴巴,把烂布塞了进去。
后面的事情看着很简单,其实很复杂。阿赞满力一直在用法刀割着阿赞普功的脸,左一刀、右一刀残忍至极。没多久,阿赞普功的脸就皮肉绽开。
期间我差点被吓哭,鼻子都酸了,更是没忍住扭头吐了好几次。
我也不知道阿赞满力这么做是为了什么,总之每隔三五分钟就会拿着法刀割破阿赞普功脸上的皮肤,还把他的鲜血给收集起来。
从曼谷拍那空到阿赞满力的住所需要三个多小时的车程,这三个小时是我迄今为止最难熬的三个小时,当时我甚至有种打开车门跳车离开的冲动。
三个小时后是下午四点多钟,天色还没黑。为了不引人注目,木子李把车停在了山脚下一处比较偏僻的地方。
车停下后,木子李提议说:等天黑后再上山,要不然会被人发现。阿赞满力同意了,我用乞求的目光看向木子李,木子李想了想,对我说:你去车外望风。
我感激的点头,下了车就扶住一棵树哇哇的吐了出来,眼泪更是哗啦啦的往下流。
坐在一棵树下面,我摸出香烟颤抖着用手点燃,一边抽一边捂着眼睛流泪。心里恐惧、憋屈不已。
这时候木子李走到我身边坐了下来,拍了拍我的肩膀以示安慰。我眼泪流的哗啦啦,抬头望着木子李说:我是不是特别没用。
“我第一次经历这种场面时,一连一周噩梦,吐得胆汁都出来了,比你哭的还厉害。”木子李笑着安慰我说。
我心里好受了很多,抹了抹眼泪,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
木子李抽着烟把事情和我说了一遍,我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原来我给木子李发短信报信时木子李也猜到了阿赞普功可能在二楼的包厢里,收到我的短信他就更加肯定。他花了一千泰铢买通了旅馆打扫卫生的大妈,大妈告诉木子李208号房间里有一位客人,那位客人本来住在三楼后来又调换到了二楼,一直在里面没出来。
木子李又问了一下细节,大妈说那个人很奇怪胳膊上有很多奇怪的纹身,脖子上也有。木子李更加肯定,这就去旅馆开房,指定要210房间,和阿赞普功住的208靠近,是隔壁。
住进210后,阿赞满力开始感应阿赞普功的存在,最后用黑法攻击阿赞普功,谁知道阿赞满力的攻击很成功,阿赞普功根本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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