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在梦里梦到了自己的儿子,儿子衣衫褴褛,身上到处都是伤口,看起来像是被人用刀子划出来的一样。古曼童的婴灵在孙女士梦里嚎啕大哭,对孙女士喊着说:“妈妈我疼,身上疼。”
孙女士疼的掉泪,在梦里抱住自己的儿子问怎么回事,古曼童婴灵也不说话就一直喊着疼。
第二天早晨起床孙女士哭的枕头都湿了,把这事告诉了范先生。范先生也说自己梦到了咱们的儿子在梦里哭着说疼,可问他什么就是不说。
孙女士和范先生都慌了神,忙跑到供奉古曼童的房间把古曼童抱起来。再抱起古曼童的时候,下面用桃木刻着的小刀被两人看见,两人很奇怪,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恰巧保姆照例来古曼童房间供奉早餐,正好看到孙女士把桃木刻成的小刀拿在手里。保姆心虚一下就慌了神,把早餐摔在了地上。孙女士和范先生发现了异常,追问保姆到底是怎么回事。
保姆没见过世面,没几句话就被范先生套出了实情。
在得知事情的经过后,孙女士险些气过头晕过去,范先生更是生气的指责保姆。但那个时候说什么都晚了,因为他们已经彻底的感应不到古曼童的婴灵。
冷静下来后孙女士和范先生想到了我,连忙给我打了电话。
听完范先生陈述,我头疼不已,心烦气躁的说:“我之前就告诉过你们,在你们眼里古曼童是你们的孩子,但是在别人眼里古曼童就是一个泥娃娃。你们对待一个泥娃娃像是对待自己的儿子一样,别人怎么能不奇怪?更何况还给他找一个保姆!”
“丁老板,求求你救救我们家小宝,我们不能没有他啊!”孙女士在电话那头哭着说。
我叹息一声也不知道具体该怎么办,只好告诉范先生自己和泰国那边联系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挽救的办法。
范先生连连点头答应,让我帮忙联系。我把电话转过来打到木子李那,将情况告诉木子李。木子李说:“让他们把古曼童邮寄到泰国,我带着古曼童去找龙婆翁多,让龙婆翁多查看一下情况。”
“古曼童里的婴灵会不会已经死了?如果没死,会不会反噬到供奉的主人,或者是那位保姆?”我问。
木子李说:“龙婆僧制作的古曼没有反噬的案例。因为龙婆僧选择的婴灵多数是自然死亡的婴儿,而阿赞师傅制作古曼选择的婴灵多数都是打胎、堕胎而死的婴灵,这种婴灵怨气很大。再者来言,龙婆师傅也会用佛法化解婴灵的怨气,而制作材料也都是寺庙里的正料,不会出现反噬的情况。至于古曼童里的婴灵死没死,那就不清楚了,只能让龙婆师傅感应一下。如果死了,那就没了别的办法,只能再请一尊。”
只要不出现反噬的情况我就不怎么担心。我和木子李商讨了一下价格,木子李出价两千人民币,其中包括来回路费和龙婆师傅的重新加持费用,如果古曼童中的婴灵已经消散,这笔钱也不退。
挂断电话我把情况告诉了范先生,并且只报价两千,没有加价,因为我已经在范先生他们一家身上赚了不少钱,没必要再继续赚。
范先生对钱的事情不感冒,只关心古曼童中的婴灵,立马答应把古曼童邮寄过去,同时给我转账两千。我把木子李公寓的地址发给范先生,随后就把钱转了过去。
七天后木子李收到了范先生邮寄的古曼童,带着古曼童去了龙婆翁多的寺庙,回来时带来两个消息。
“丁老板,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想听哪个?”木子李在电话里这么跟我说。
我那会儿在佛牌店查账,心不在焉的说了一句先听好的。
木子李笑着说:“好消息是古曼童里的婴灵已经消散。”
“这算什么好消息?”我愣了。
木子李说:站在客户的角度这不算好消息,但是站在我们牌商的角度来言算是好消息。因为我们有足够的发展空间,再出售给客户一尊古曼童。
我想起了孙女士和范先生供奉古曼童后的改变,心里开始有了抵触,没有再这个话题上和木子李多聊,问他坏消息是什么。
木子李说:“龙婆翁多病情加重现在已经住院。”
我对龙婆翁多印象很好,所以这还真算得上一个坏消息。我询问龙婆翁多的情况,木子李叹息说:“生老病死人之常情,龙婆翁多年事已高,能不能挺得过来就不知道了。”
“哦,对了。我去拜访龙婆翁多的时候龙婆翁多不顾旧疾的帮我查探了古曼童里婴灵的情况,我临走前留给他五千泰铢,这笔钱算在你头上。”
我很郁闷,问:客户范先生不是已经出了两千人民币了,为什么这五千泰铢还算在我头上?
“那两千块是我的辛苦费外加上给龙婆师傅的加持费,古曼童的婴灵已经消散加持费自然就落在我身上了。而那五千块泰铢是友情赞助给龙婆翁多的,龙婆翁多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五千泰铢很多吗?”木子李哼了一声。
我无语,不再和他争执这个问题,挂断电话联系范先生和孙女士。
再把古曼童的情况说给范先生和孙女士时,孙女士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那哭声听着别提有多凄惨,就跟真的死了亲儿子一样。范先生也抽泣起来,他恶狠狠地说不能放过那个女人,一定要让法律制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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