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巴尔很奇怪,不光我这么认为就连木子李也觉得奇怪。康巴尔也是一位阿赞师傅,但是他和别的阿赞师傅完全不一样。
别的阿赞师傅冷漠寡言,不喜热闹场所,可康巴尔却不一样,他很喜欢热闹的地方,更喜欢去逛街什么的。
和阿赞师傅接触的时间越长你就越会发现他们的与众不同之处。阿赞Kom算是和我们关系很好,但也仅愿意和我们吃几顿饭,要说一起去玩他是死活不愿意。
阿赞满力也是这样,他平时很少和人开玩笑,总是一本正经的绷着脸,像是谁欠他钱似得。但康巴尔却不这样,康巴尔谈笑风生,喜欢开玩笑更喜欢到处乱逛。
按理说这才是正常人应有的表现,但和普通阿赞师傅对比一下康巴尔实在是太奇怪了。
康巴尔邀请我们吃了排骨蛊,吃饭时还专门倒了杯酒给木子李赔不是。木子李很大度的干了一杯,摆手说以前的事情不提了,从现在开始就是朋友了,也算是不打不相识。
康巴尔笑着点头说是。跟他一起来的老坤很少说话,一直默默地吃菜。
酒过三巡之后我们聊起了生意。木子李询问康巴尔在哪里做生意,康巴尔也没隐瞒,笑着回答说在菲律宾开了一家商铺,以此糊口,平常和老婆孩子生活在一起。
我和木子李都愣了。木子李问的生意是指佛牌、降头生意,谁知康巴尔却这么回答。木子李又追问关于降头的生意,以及他和鬼王的渊源。
康巴尔叹息一声说:“鬼王的为人李老板应该也知道,我和鬼王生活在一个城市,那里的阿赞师傅要么饿死要么搬移到了其余地方。我妻子和儿子都在那个城市,所以我也不好搬家,只能开个商铺维持生计,平时有生意就加持佛牌、落降解降,若是没生意就只能清闲着。”
“我年轻的时候随着鬼王修法了三年,不算是鬼王的亲传弟子,所以鬼王经常把一些吃力不讨好的活交给我,让我去办。”康巴尔说。
木子李点头说是,鬼王看钱看的太重,跟他在一个城市只能吃他剩下的,根本赚不了多少钱。康巴尔无奈的把手一摊说:“谁说不是呢,但也没办法,勉强糊口就行了。”
这时候我和木子李算是明白身为阿赞师傅的康巴尔为什么那么随和、亲近了,因为他有两面,一面是阿赞师傅另一面是一间商铺的店主。想来康巴尔是商铺店主的一面多一些,所以他才显得很正常。
木子李给康巴尔出了个主意,让康巴尔来泰国做阿赞,还奉承说:“你落降和解降的本事如此高,想来加持制作佛牌的法力也很高,最起码要比一般的阿赞师傅要强。泰国是一个全民信佛的国家,很多人请佛牌,更是有很多解降、落降的生意。以你的本事,在泰国一年赚六七百万泰铢都是少的。”
“这个我不是没有想过,但我老婆和孩子都还在菲律宾,把她们丢在菲律宾我放心不下。”康巴尔喝了一口酒,有些眼红。
木子李笑了,说:你可以把她们全都接到泰国来,我在曼谷人头熟,证件什么的我可以帮你找人办,办好了以后我安排地方给她们娘俩生活,保证让你儿子进一家好学校!
“这、这能行么?”康巴尔搓了搓手,眼神都变得炽热起来,最后又泄了气,说:“我初来泰国就认识李老板和丁老板,生意肯定不好做。我们再菲律宾只能勉强糊口,来到这要是没了收入就只能喝西北风了。”
“这个担心是多余的。”木子李指了指我说:“那位丁老板是中国有名的佛牌商人,在国内有一家佛牌店,中国大江南北都有客户在,渠道方面完全可以放心。我的生意主要在东南亚各国,每天每时都有请牌的善信,更有不少解降、落降的生意,我保证你来到落脚后立马有生意送上门。就算是起初没有钱,我也可以先借给你一些。”
康巴尔是真的眼红了,一连喝了好几杯酒但是却没说话,像是再考虑。
木子李笑了笑让康巴尔慢慢考虑,随后把这个话题绕过聊起了别的。
吃完饭后我们在曼谷一家酒店入住,开了两间标准间,康巴尔和老坤住一间,我和木子李住一间。
木子李被老坤打得不轻,身上有很多地方都出现了淤血变成了紫色,我用他买来的药水一边帮他涂着一边问他关于康巴尔的事。
木子李哼了一声没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说:丁老板,咱们应该好好谈谈吧?
“谈、谈什么?”我装傻充愣。
木子李一把打开我的手,面无表情的说:“丁老板,别绕弯子了,说说阿赞满力是怎么回事吧。”
我就知道这事瞒不过去,心里恨得牙痒痒,心想阿赞满力是真的不靠谱。前脚叮嘱我保守秘密,后脚就把秘密给泄露出去了。
现在这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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