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闺女清澈的目光，祖龙内心的震怒都消减了几分。
没事，华章心里想的事还没发生。
还有补救的机会。
朕已不服那丹药了，想来也不会死得那么早，有的是机会查出赵高背后的人是哪方势力。
于是率先开了口：“说说吧，你成天呆在宫里，是如何得知方士们的丹药有毒的？”
嬴戌嫚深吸口气往前凑了凑，郑重其事的摇头道：“其实我开始并不知道。”
眼见祖龙眼神微凝，她连忙补充：
“当时就是看那些方士们收到父皇赏赐的仙丹，却一再推托不肯服用。”
“我就好奇啦，正常情况下，获得这么好的赏赐，不是应该欣喜得当众服下才对吗？”
“为什么他们要推托呢？那么好的东西若不早点服下，难道还要留着等人去抢了不成？”
“然后我就观察啊，发现他们手中丹药上散发出来的光泽，和角落里将士们手里的兵器颜色很像。”
“女儿总感觉，能散发出那种光泽的东西，应该是很危险的，再看方士们找着各种理由不愿服用，然后……”
“后面的事，父皇已经知道了。”
嬴政：“……”编，你接着编。
可这丫头不愿说实话，他也拿她没办法。
总不能告诉她，父皇其实早就听到了你心里的实话，你可别欺骗你父皇了吧。
他深吸口气，无奈的追问：“就这些？”
“嗯呐。”
嬴戌嫚满眼清澈无辜的点头，“难道这还不够吗？试探结果父皇也看到了，莫非父皇觉得儿臣弄错了？”
“这也没什么隐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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