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躲了起来。
等他们离开之后,陆小猫迅速上前,一具具尸体地翻看,发现并没有义父的尸体,除了……被掩埋的那具。
她跪在坟头,顾不上别的用手迅速开始扒,不知扒了多久,终于扒开了,可等看到里面露出的一具冻僵发硬的尸体,陆小猫颓然坐在地上,竟然是解大人。
可若是解大人在这里,义父呢?
为什么没有义父?
义父去哪儿了?到底是生是死?
陆小猫一直等回到茶楼,还没想清楚,义父到底去了哪儿?
她还抱着一丝希望,没有尸体说不定还活着。
陆小猫回了茶楼,却并未看到陆老板,倒是陆二焦急的等在那里,看到陆小猫回来,连忙上前:“少东家,怎么样?找到东家了吗?”
陆小猫眼底闪过失望:“义父……一直没回来吗?”
陆二摇头说他守在那里,一直没看到陆老板出现。
陆小猫等了一夜,直到翌日天亮,也未等到陆老板回来,她天一亮就赶紧去打探消息,结果并没有得到有用的东西。
如果义父没有死,还没有回来报信,如今剩下的一个可能性,就是对方还活着,但是被抓了,无法前来报信。
而抓义父的人,怕就是那奸臣纪纲了。
可锦衣卫铜墙铁壁,她以前跟着柳大哥去过几次锦衣卫,想要混进去,怕是比登天还难。
不过陆小猫这次却是猜错了,陆二不多时打探消息回来,脸色很是凝重:“少东西,小的去打探了一下,发现了一件事。”
“什么?”陆小猫不知为何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陆二道:“听说,昨个儿除了那一行所谓的叛贼,还有抓叛贼的锦衣卫之外,还有另外一方人。”
“什么人?”陆小猫问道。
陆二神色凝重道:“……汉王的人。”
陆小猫慢慢睁大了眼:“你确定?”
汉王朱高煦,明成祖朱棣的第二子,那可不是一个性子好相与的人,如果义父真的被对方盯上,怕是凶多吉少了。
如果真的有汉王的人,怕义父被汉王所擒的可能性甚至比纪纲还要大。
解缙解大人当初就是因为支持皇太子朱高炽才被汉王不喜,毕竟汉王是次子,解缙支持了皇太子,就跟他站在了对立面。
而义父如今去替解缙解大人收尸,也就站在了汉王的对立面。
陆小猫心急如焚,如果真的是汉王抓了义父,她要尽快想办法将义父给救出来,否则……怕是汉王逼问不出什么,绝对不会留下活口。
“少东西,这可怎么办?汉王如果想要在京中除掉一个人,轻而易举,东家这怕是……”陆二颓然坐在椅子上,面露悲伤。
陆小猫抹了一把脸,深吸一口气:“陆二,你的良民证给我一下,我要用你的身份,混进汉王府!”
她的名声虽然不大,可因为先前与柳舒畅接触,柳舒畅又是锦衣卫的副指挥使,汉王若是去查,很容易查到。
所以,她不能用自己的身份,而陆二却是可以。
陆二自然没意见,陆小猫按下心思等了一日,随后以陆二做错了事,当着众人的面,将其赶出了陆氏茶楼,闹得沸沸扬扬的,在陆二恳求之下依然没有心软。
陆二在众人面前离开之后,就从后门又进了陆氏茶楼,陆小猫换上陆二的衣服,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茶楼,而陆氏茶楼则是因人手不足,暂时歇业。
陆小猫翌日就在汉王府外的街道上摆了一个小摊买油纸伞,静待时机。而两日后,这个时机终于来了。
陆小猫嘴巴甜,不多时,周围的小商贩都知道她曾经在一个茶楼做事,只是犯了点小错就被赶走了,无奈之下,只能干此营生,众小贩看她年纪小又长得好,倒是挺喜欢她的。
两日后,一辆马车从汉王府的正门徐徐走了出来,瞧着上面华丽的装饰,陆小猫询问身边一个卖瓷器的老者:“老伯,这谁的马车啊,好气派啊。”
老者应该是在这边待了许久了,摸了摸胡须:“这你可问对人了,这汉王府里的马车,老朽光瞧一眼都能认出来,喏,看到那马车帷幕上绣的文竹没有,一看就是懿庄世子的马车,听说这懿庄世子刚出世没多久就被封为世子了,还是长子,你可机灵点,以后见到了绕道走,可不能得罪了这些爷……”
陆小猫连连颌首,可就在这马车经过他们时,陆小猫不动声色的动了动手,一根银针无声无息地刺入了马蹄子上,随着马惊,车夫吓得脸都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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