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怕的东西一样。
应海嘴唇动了动,想要反驳,可偏偏陆小猫压根没说他就是凶手,他这般迫不及待的想要反驳,岂不是告诉他们,他就是凶手?
陆小猫站起身:“现在就让我说说,这个人为什么要杀了崔大……原因很简单,他欠了崔大的银钱。本来崔大人好,也不在意,因为对方对他有恩,但是……如今却不一样了,他的孩子病了,需要银钱就救命,他不得已前去找那个借了他不少银钱的凶手去要钱,但是对方吃喝嫖赌样样精通,哪里还有剩余的银钱?崔大要的他太烦了,加上对方大概是孩子病急所以说了一些狠话,让凶手嫉恨在心里,对方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知道对方的病,干脆打算不知不觉弄死对方,嫁祸给别人。这样人死了,他的债自然也就清了……应海,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应海一张脸惨无人色,额头上冷汗直冒,被陆小猫这么一问,浑身一颤:“我、我怎么知道?!你怕是胡说的吧,怎么可能有人会做出这种事?再说了,你说这药丸子是假的就是假的吗?”
陆小猫看向许多:“许公公,这世子的院子里就有专门的大夫,不如让对方瞧一瞧,就一清二楚了。更何况,有人买的清酒应该还没喝完,至于这些代替的药丸子,应该不难查,毕竟用药材熏制,应该会去药铺抓药,药铺留有的也有记录……”
随着陆小猫一句句说出来,应海最后紧绷的一根弦彻底断了,浑身发抖地突然跪了下来,吼道:“不怪我的……是他!是他逼人太甚!明明当初是他要借给我的,凭什么突然让我拿出那么多银钱?我上哪儿去给他哪儿?他还威胁要去衙门告我……”
陆小猫瞧着崩溃的男子,眼神愈发的沉冷:“他是借给你时不让你着急还,但是如今他孩子病重,难道你就没想过想想办法,一起帮他撑过去?反倒是心存歹意,竟然起了杀了他的心思?他是家里的顶梁柱,他死了,你让那孤儿寡母又如何?难道你就不心狠?不歹毒?不狼心狗肺?”
随着陆小猫一个词一个词的喊出声,众人的脸色也都变了,想到这些年崔大对应海的照顾,都忍不住骂道。
如今应海自己承认了,根本用不着许多再动用死刑了,直接一摆手:“来人,找大夫去检查了这药丸子,若当真是假的,就按照陆二的话,押应海去衙门,说他杀害汉王府懿庄世子的马夫,要求重判!还有,去库房提一百两银子,好生将尸身送回崔家,好生安葬了。”
许多站起身,走到陆小猫面前:“行了,这次是杂家冤枉你了,改日杂家给……”
只是许多的声音还未说完,突然看到不远处站在院门口的高大男子,脸色一变,恭恭敬敬的走过去,给男子行礼:“大人。”
陆小猫顺着许多的视线看过去,发现一名身材极为高大的男子站在那里,不知站了多久了,一身华服裹身,衬得身材.挺.拔修长,再往上,露出了一张有些眼熟的俊美姿容。
看着那张脸,陆小猫先是一愣,随即猛地睁大了眼,迅速想要转身躲避,却已然来不及了。
陆小猫怎么也没想到,那个先前运送解大人尸身的锦衣卫头头怎么会在这里?
男子面无表情地嗯了声,也没说话,视线却是落在陆小猫身上,下颌微抬:“他,何人?”
许多小心翼翼回答:“是、是世子爷新收的车夫……叫、叫陆二的。陆二,还不过来见过楚大人?”
陆小猫垂着头,知道躲不过去了,只能硬着头皮走了过去:“见过……楚大人。”
男子却是面无表情地垂眼,冷漠的嗓音带着意味不明的嘲弄:“陆二?”
陆小猫心头一跳,头垂得更加低了,不敢吭声。
男子直接转身:“人,我带走了。”
许多哪里敢说半个不字,连连应是,催促道:“陆二你还发什么呆?快跟上啊!”
虽然不知这位大人怎么突然看上一个小小的车夫了,可这却不是他们这些当奴才的能够询问的。
陆小猫心底忐忑不宁,生怕这楚大人说出她的身份,她先前自报家门是陆有义的义子,如今一转眼反倒是成了一个下人,这怎么看潜入汉王府就有猫腻,若是被汉王知晓了……别她还没救出义父,反倒是先一步丢了小命。
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怎么会在这汉王府里竟然会遇到这厮……
这人不是锦衣卫吗?
怎么会来汉王府?
莫非……这人跟汉王也有勾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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