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先前探的方向没问题。”不过唯一有一点有些奇怪,这杀手并未对菱娘他们下手,也没对柳舒畅怎么样,来的路上禀告的结果楚天祈告诉她了,也就是说……他们针对的人只有她一人。
这……的确奇怪了些。
难道说幕后的人对她比较有信心?觉得她破开的可能性大,所以先把她给杀了?
陆小猫百思不得其解,不过如此一来,却也证明了一点:那玉石绝对有问题。
陆小猫与楚天祈说了,楚天祈颌首:“已经派人去查菱娘的祖籍,查当年那个书生到底是何人了,还有那玉石的来历。”
陆小猫松了口气。
楚天祈看她一眼:“这段时日,你等着我再回去,白日里出案子就跟着柳副指挥使。”
柳舒畅在一旁颌首,楚天祈这才嗯了声,离开了。
结果回来之前,应该是没什么进展了,陆小猫与柳舒畅除了这件案子还有别的案子要办,只能先去查别的案子了。
一连几日,陆小猫都是等着楚天祈回来之后才从北镇抚司离开的,有时候对方回来的早,就等着她;回来的迟了,她就等着对方。
如此过了几日,原本对她还有成见的同僚,看她与楚大人的关系越来越好,也态度渐渐好了起来,不管怎么说,这也算是一个好现象了,至少薛同也不敢暗地里使绊子了。
直到几日后,楚天祈派出去的人传回了关于当年那个“书生”的密函。
楚天祈将密函看完了之后,皱着眉,没吭声,瞧了眼从他开始看就一直好奇盯着他的陆小猫,将信函递给了她:“你自己看吧。”
陆小猫看楚天祈脸色不对,心里莫名咯噔一下,看来消息不一定是什么好消息。
她拿到那张信笺,迅速看了一遍,眉头深锁,最终头疼颓败地坐了回去。
信上的东西交代的很简单,前半截就是交代打探出的结果,多年前那“书生”离开菱娘当年出生的镇子之后,就进了京,本想进京赶考,不料快到的时候生了重病,还是死了。
下半截是当年这“书生”死的时候那个地方出的死亡证明函文。
陆小猫头疼:“怎么死了?还以为这玉石……”如果这书生已经死了,这玉石也就没什么奇怪的地方了,可为什么贾老爷死的时候是被玉石给“噎”死的?她一直以为是跟这玉石有关,难道……真的从一开始她就想错了?
“从别的地方再查吧。”楚天祈派出去的人绝对没问题,他对这些人的实力也肯定,这个结果是真的。
书生死了,这所谓的玉石也随着对方的死成了谜,或者从另外一边看,这玉石也许根本就没什么用处。
陆小猫只能蔫蔫应了,楚天祈还有别的事,让她好好待在北镇抚司别乱走,晚上等他回来之后再行回府。
陆小猫应了,楚天祈深深看她一眼,也就离开了。陆小猫在楚天祈走了之后,坐在那里许久,将这信函翻来覆去看了无数遍,每个字都能背下来了,最后的结果还是那个死亡结果上:宗英,病故。
四个字,像是一击闷雷,将她过往几日的努力全部白费。
柳舒畅等楚天祈走了之后才敢过来,一踏进大堂就看到陆小猫这蔫巴巴的模样,蹭过去:“这是怎么了?大人可打探到什么了?”
“你自己看吧。”陆小猫瘫在那里,将信函扔给了柳舒畅,后者看完之后,啊一声,也头疼了:“这怎么办?眼看着这过了好多时日了,再找不到证据,怕是这玉老爷……”没有证据,找不到别的嫌疑人,这玉老爷无法洗脱嫌疑,那最终只能……
虽说这玉老爷与楚大人有些渊源,可到底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陆小猫也有些心烦意乱:“我去冰窖瞧瞧尸体。”
因为天气渐热,尸体被停放在了冰窖,陆小猫过去时,守门的锦衣卫看到她,拦了下来。
等陆小猫说明了自己来的目的,对方想到陆小猫这几日与楚大人的关系,想了想看陆小猫身上什么也没带,也没刁难:“只许进.去半个时辰,不许带尸体离开。”
陆小猫应诺之后,就放她进.去了。陆小猫进.去之后,按照先前了解到的,寻到贾老爷的尸身,掀开白布,瞧着那结了白霜的尸体,飞快四下看了眼,并未有人瞧见,将靴子脱了下来,从靴底拿出了一把锋利的小刀,望着那尸身,双手合十:“得罪了,可我这也是为了找出你的死因,相信你也不想就这么死的不清不楚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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