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是谁了,就真的把地址给他了。
陆小猫听完了之后,眉头皱了起来,如果安熊的话是真的,那对方应该也如同当年宗英一样不过是假死。“你是在何处见到他的?”
陆小猫仔细询问了一番细节之后,询问了楚天祈的意见,对方看陆小猫想帮忙,这也不过是一桩小时,可对方既然想帮,他收回了让对方直接去找刑部报案的话,嗯了声。
陆小猫原本以为楚天祈会反对,没想到对方竟是同意了,眼睛一亮,立刻带着安熊去了北镇抚司,找到柳舒畅说明了来意。
柳舒畅安排了人下去,按照安熊的描述画了画像,全城搜捕,不过过了一夜,就将对方缉捕归案。
这人果然改了名,叫鲁武,长得人高马大的,如今是城外一处庄子里的打手。对方拒不认罪,只说当时见过一面就离开了,并不知道为何自己的胞妹为何会失踪,说是安熊冤枉他。
因为案子当时已经过了这么多年,当时是刑部宣判的,如果对方不说,等与刑部交接了之后,对方就要压到那里,以后就不归他们管了。
陆小猫沉思许久,询问楚天祈的意思:“大人,这人不肯说,可还有别的办法能让其招供?”这人软硬不吃,硬是滑头的狠。
只是陆小猫说完好一会儿,发现楚天祈只是沉默地看着她并未开口,陆小猫奇怪地挥挥手:“大人?”
楚天祈眼睛动了动,才定神,似乎是刚回神,不过他面上倒是不显,端起一旁的杯盏慢条斯理啜了口:“怎么?”
陆小猫奇怪看他一眼,倒是没多想,重复了一遍,“他不肯说,等明日就要送到刑部了,到时候我们见不到人,案子这么久了,若是当真跟对方无关,可就要放人了。”
楚天祈垂下眼,思虑片许:“那就让刑部放人。”
“诶?”陆小猫诧异。
“对方既然不肯说,柳副指挥使威逼利诱,甚至动了刑,对方都纹丝不动,要么对方不怕死,要么,就是若是他说了要活不成,怕是……这案子不会这么简单。”他们的手段让外人闻风丧胆,可他那日跟着陆小猫进.去见过对方一面,直觉对方够狠,而且为人绝对狡诈,对别人狠,对自己也狠。
陆小猫听出了楚天祈话里的深意:“大人你是想……让他放松警惕,再攻其不备?”若是这样下去,对方根本不会说,可若是放他离开之后,就不一样了,对方有可能会放松警惕露出一些破绽。
楚天祈嗯了声,“你去跟安熊解释,过两日对方放出来,让他演一场戏,剩下的,我去安排,你就别出面了。”对方是个狠角色,就少年这身板,估计都不够一拳揍的。
陆小猫应下了,很快联系上安熊,本来最好是不要告知对方,防止中间出错,可安熊对自己的娘子这些年都一直在等,她怕安熊做出来傻事,想必大人应该也是想到了这一点,这才干脆告知了对方。
安熊自然同意,随后在鲁武被押送去刑部的时候闹了一通,被刑部的衙役打了几顿,好在对方身板结实,只是一些皮肉伤,随后的几日,开堂审问,似乎有人在帮鲁武,他当值的那家,来了好几个人给他做人证,说几年前出事那天他半夜出事的时候是在宅子里,最后自然是无罪释放。
安熊在鲁武被放出来的时候,再次闹了一番,这次差点一拳将鲁武给打晕了,因为伤人被关了起来。
鲁武瞧着这一幕,倒是信了,先前还以为对方不知从哪里竟是找到了北镇抚司帮忙,吓了他一跳,如今看来也不过是走了狗屎运。
鲁武还是不放心,接下来的几日都随意寻了个地方美其名养伤,故意四处走动,并未发现有人跟踪,这才出了城回了那处宅子。
到了这时候安熊依然没降低警惕心,却也让陆小猫觉得对方怕是真的隐瞒了什么,而且安鲁氏的失踪绝对跟他有关。
可一个重病在床的妇人,对方将她给弄走了又有什么用?对于这点,陆小猫着实想不通。
如此过来半月,鲁武终于彻底放下心来,听说安熊还在里面关着,要关够三个月,他特意请了几个给他作证的大吃了一顿,大概是喝了几杯小酒,回去的时候晕陶陶的,到了晚些时候,暗处跟踪监视鲁武的人看到对方半夜似乎收到了什么信儿,一个人从后院偷偷出了宅子,大概是喝了酒,酒劲儿还未完全散去,对方放松了警惕,竟真的让楚天祈的人跟踪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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